二叔在我不偷懒的那天就一直催我去见一个人。我不明白二叔什么意思,什么人这么重要?值得二叔三番四次的催我去见。不过我还是答应了。若要见人,我必须打扮一下自己了,因为我现在这副样子不被当成鬼才怪。由于我连续一个月像猪一样的,所以现在的样子实在是不能见人,不打扮一下绝对能让人吐。
在卫生间里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真是丑爆了!人见人吐、花见花谢、车见车熄火!拿起剃须刀就把拉茶胡子剃了,然后用海飞丝连续洗了十几头,每次因为头屑而变成灰色的洗头水上都直接浮现一层有一毫米厚的油!洗脸时水都变成墨汁三次才洗干净!刷牙更狠,刷了几十次,把才买的牙膏用光了,漱口一共用了将近一百杯水!一直刷到舌头被牙膏麻的不能说话为止!
之后花了将近三个小时洗澡,再换了身干净白衣才把身上味道完全洗净。应该没问题了吧。也许你会骂我太矫情了,三个小时,至于这么夸张吗?女生洗澡都没么久。我告诉你,至于,你无法理解我刚才臭的成什么样,蟑螂都不觉得恶心!经过洗澡后,我从那个臭不可闻的六十岁老头变回了看上去才三十左右的青年人。
二叔看到后心中暗喜,这副年轻俊朗的样子才是他想看到的,我若是这个样子,那他的无耻计划就更加有胜算了。他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我之前的衰气了。我也看了看自己,确定已经洗净了,便穿上外套。二叔要先走了,叫我换最好的衣服,换好了去他说的地方。
二叔小邪,我先走了,你换身最好的衣服,按我说的地方见。
他给我一个地址,我莫名其妙的接过。他之所以会先走是要先去中年人那说话设局。我在他走后打开衣柜。糟了!因为我以前一直穷又经常下午,所以基本没什么太好的衣服,总不能穿病号服去吧!头疼的时候我灵机一动,我不是有一些道士装吗?虽然另类了点,但至少比这些病号服好吧!
披上白氅衣,戴上七星冠,系上丝绸带,一身道士装。为什么防止太多人看到,我在外边披黑斗篷。出门后换一条小路去那个地方,到了后才发现是个四合院。青砖黑瓦、古色古香,好一户青石古居!向里望去,似乎还种着秀竹幽兰。这个地方如此古朴典雅,相信住的人一定也是诗书之家,有很高的素养。这里是真正的石街雨巷之地、书香芬芳之所、琴声悠扬之处!我此时真是庆幸自己换了衣服,如果真穿病号服来这,就真是玷污了如此古朴的青石古居。
我确定位置正确后轻轻的敲了敲木。松木刷桐油漆的大门敲上去声音动听。不一会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开门。
群众请问你有什么事?
我(吴邪)有个叫吴二白的人在这约我,请问他在吗?
群众二爷啊,在,请进。
我轻轻的进门,在这一瞬间开门老人只觉一阵阴风吹过,四周变得非常寂静,一切声音全部消失!这阵微风凉飕飕的,吹的他毛骨悚然!仿佛鬼在他身边滑过。他面色惨白,恐惧的看着我。院子里二叔正在和一个中年人下棋。二叔是约我见他棋友吗?此时二叔已经赢了,下棋不会有几个人比二叔强的。二叔见有人来了就看是谁。
二叔谁?
我(吴邪)二叔,是我。
二叔眉头一皱,我为什么要穿斗篷?没好衣服换吗?
二叔小邪,来和这位先生下一局。
我(吴邪)我才疏学浅,能与二叔你下棋的定是高手,我怎可以自己的荧虫之光与日月争辉?
二叔心中高兴死了,我一反常态,如此谦逊有礼,让他惊喜万分,这表明他的计划的把握更大了一分。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淡定的点点头。
二叔有自知之明。
我此时却发呆了,死死的盯着棋盘。二叔的黑子已经占尽上风,基本上已经必胜无疑了。而中年人的白子却一败涂地,基本没有希望了。我眼中光芒一闪,微笑了一声。中年人见我看着棋盘便明其意。
白先生小兄弟若是有想法不妨提示提示。
我(吴邪)从来只有长辈教晚辈,我这晚辈怎可大胆卖弄?
白先生不妨事,弈道本就不分辈分高低的。
我拿起一枚白子下在了右三下五路。二人一看,眼皮一皱。只见一片基本已被围的无路可逃的白子居然被这一子调动,与外界白子里应外合、中心开花!这一片白子因为这一子失了退路,被彻底围死,但居然把包围它们的黑子也围死了!放弃了二十二颗白子,换三十九颗黑子被围死!这一手太妙了,于将死之际绝地反攻,刹那间反败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