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张照片真正的震撼了他,老人眼中闪烁着无比激动的光芒。他恨不得立刻就起程前往。皇陵啊!考古发现的皇陵是一个都难求。每发现一个就是考古学的重大收获。清代的皇陵?葬了皇后这点已经基本可以肯定了。一个皇陵!自己这辈子不知道才发掘几个!一想到这,老人兴奋的快昏迷了。
我(吴邪)教授,注意我的用词。我严重怀疑这个皇后陵墓只是个陪葬陵。可惜我认为是主陵的地方,因为一些因素,我不能去。所以主陵还没有被发掘。
老人只是陪葬陵?那你为什么不去主陵?多带回一些资料。你们盗墓贼不都喜欢捞大鱼吗?为什么大的不吃,只吃小的?
老人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去主陵,明明主陵价值更大呀。但老人同时更加兴奋。如果说皇后陵只是陪葬陵,那么主陵一定是比皇后地位还高的人,还能有谁?当然是皇帝。但他没有发觉在激动之下,他已出言不敬了,引的胖子猛的捶了下桌子,我也面色冷了下来。
我(吴邪)教授,你不觉得你刚才出言不逊了吗?你是不是说错话了!
老人一愣,随及回忆刚才说了什么,面色突然一变。对,自己说错话了!盗墓贼,这也太难听了,怪不得他们面色不安看。自己怎么会当着人家面出言不逊。看来自己的心境还是不够好,达不到水波不兴,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就得意忘形了。
老人抱歉,太兴奋了。刚才口出狂言,请诸位见谅。呃,各位民间考古工作者。
我面色已好看多了,不过胖子的脸色依然难看的吓人。这个老教授都这么老成了,居然还记不住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幸亏我们三个性格还可以,万一遇上这行里的亡命之徒,那这教授不被打死才怪。
我(吴邪)教授,我们土夫子和你们正规考古工作者不一样。我们这行草莽气重,杀人越货、过河拆桥、尔虞我诈、自相残杀这种事多了。你刚才那话万一给我们这行里的亡命徒听到,你舌头不被割了才怪。我没有半分恐吓的意思。
老人是是是,我一时得意忘形、大言不惭,我以后一定注意言行。请你们放心。
老人明白了,土夫子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是事半功倍,但用不好会引火烧身。他承认,他手下任何官方考古队都没有我们三人的效率和手段,但是如果自己得意忘形了,以为他们是任意驱使的绵羊就大错特错了。土夫子是一匹做为猎犬的狼,自己对他们真诚以待,那这匹猎犬也会帮助自己狩猎,只要分一块肉给它做口粮就行。可如果把它当做宠物一样戏弄侮辱,那它会立刻咬死你!
双刃剑,用的好是无往不胜的工具,用不好是要自己命的血刃!幸好我们是正面的刃锋利、反面的刃钝。只要不是特别自做孽还是可以活的。老人知道我们还是守法公民,不会杀人,只要注意点就行。
我(吴邪)教授,话不多说,该派人去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老人居然有亲自出马的打算!看来他对考古是真的痴迷。
老人我自己亲自带人去。
我(吴邪)您都多少岁了?受的了吗?在那要爬台阶深入地下一百多米,而且还有水银毒气,还要有三四天不吃饭的觉悟!您这撑的住吗?
老人可别小看老年人,我现在十公里长跑不费力,甚至还练散打。
这也太老当益壮了吧!七十几了不养老,居然还玩散打!
一天后,我们带上教授选出的六名精英考古工作者。共计十人乘火车去哈尔滨,再转车前往黑河。到了山上,小哥找到那棵树。
老人吴先生,您这位朋友爬树干什么?
老人不明白,小哥爬树和下墓有什么关系。
我(吴邪)您一会就明白了。
此时小哥转动机关,地面开始颤抖,一些人甚至站不稳了。树从中间左右分开,露出了一人宽的暗道,内有台阶直往地下。
我(吴邪)入口就在这棵藏了机关的树的树干中,这树有一根树枝是机关,一旦转动树枝,暗道就会出现。一般人很难想到入口藏在一棵树里。
老人还有这种入口,我真是孤陋寡闻了,我还是要多多学习,真是学无止境,古人的智慧太高了。
从洞口深入地下尽是大理石台阶,约向下六七十米,到了殉葬坑。九宫格殉葬坑中有几百衣着宫女服饰的女尸,都是殉葬品!小哥启动机关,中间格子左右分开,通道开启。老人又惊呆了,还有这种墓葬结构?殉葬坑下直通墓道!
走入墓道后,我让他们都戴上防毒面具。之后的箭雨、水银海快把他们吓死了,他们从未经历过如此吓人的古墓,不带这么玩的!全是机关,一个不慎死无全尸!和他们见过的那些没机关的墓完全不同!正常考古人员来这一定九死一生!通过水银海后我说了这个墓最恐怖的东西。
我(吴邪)这个墓最恐怖的是尸胎!这玩意会让他陷入鬼打墙!一条没有岔道的直路,无论你怎么跑都会回到原地!永远出不去!我们也几乎毫无办法。
他们不信,这也太玄了。我让他们向一个方向跑,他们在一分钟居然回到原地!起初他们以为有迷惑视觉的岔道或者这墓道是有极小幅度弯曲的,因为弧度太小,眼睛无法发觉才让他们转圈跑回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