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湮没于耳朵,除了自己的心跳声,竟是听不见别的了。
眼前的人真真切切,浑身却是有些冰凉,一点也不像那个平时一脸严肃的时琼。
身后爆炸声不绝于耳,时琼在车内,都能感觉那股爆炸的明亮。
她唇角恶劣的勾了勾,想做恶的人,就送他去死,想沾染丁儿的人,都该死。
眼中酝酿着黑暗,像是实质般都能渗出来,是伺机而动的野兽,对待丁程鑫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丁程鑫思绪浅浅,慢慢的,越来越模糊,最后失去了意识。
她看着浅笑睡去的男人,俯身亲了亲额头,然后给他绑好了安全带。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厂房,突然她伸出手,只抬起中指,猛地向下,轻蔑一笑,开车慢慢驶去。
天边的繁星闪烁,像是一颗颗原子爆炸,膨!
次日
丁程鑫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腰间有点痒,伸手拂开了那只作怪的手,没过几秒,又感受到脸上有点痒。
睁开眼睛就看见时琼窝在自己的怀里,自己的腿还搭在她的腰上,她的腰纤细的过分。
平时有宽大的浴袍撑着,并不注意得到她是如此的瘦。
眼带着狡黠正准备伸出手继续骚扰睡梦中的他,此时被抓包,明显有点不自然,整个人像是十五的月亮突然变成了一号的月亮。
整个人突然变得暗淡了,可以这样说,那一瞬间的鲜活突然变得混杂。
她却伸出手狠狠的捏住了丁程鑫的脸,然后猛地亲了他一口,整个人突然抽离自己的身旁,冷风猛地灌进来,忍不住紧了紧被子。
莫名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窗帘被打开,阳光洒进来,落在她的身上,就像那自己永远触不到的阳光。
一股不安的感觉让丁程鑫有些措手不及,忍不住说:“别走,我乖好不好。”
时琼却是猛地回头,他眼前却是又一花,刚才什么都忘了,一脸懵懂。
她的脸上有一点点可见的喜悦,然后默默被她隐了下去。
“阿琼 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醒来就看到你了,你昨天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我一点记忆都没了?”他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闭眼思考。
她看着他睫毛打下来的剪影,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我去接你的时候,你在化妆间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出来了呀!”
这个女人,能不能像个女孩子,一直公主抱自己,但是自己竟然觉得就该这样,没有任何排斥和不开心。
丁程鑫默默在心里吐槽,然后又是恬不知耻的撒娇:“阿琼~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男孩子尾音软软的,时.大佬.琼表示领,马上领,直接民政局搬来好嘛。
时.昏君.琼一昏头,带着丁程鑫直接去了,对直接去民政局扯了红本本出来。
丁程鑫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就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领了。
“拿着,什么时候都不要给我!”时琼把红本本塞在了他的西装兜里面。
他也把他那一本塞了进去,红色两本贴在一起,方方的,却又好像压在心口,沉甸甸的。
看着前面随着她迈步跳动的发丝,很快抬脚跟了上去,站在她身侧昨夜刚下过雨,有股水汽在空气中。
有股美好突然自他心头萦绕起来,看着时琼的发顶,这样可以一直到老就挺好。
她突然抬头对着他说 “انا احبك”速度很快,他没听清,准备问她的时候。
时琼已经开始向前跑,穿着浅色长裙的她像是精灵一般。
他有些无奈,腿长很快就追上了,一把把人抱在怀里,时琼双脚离地,眼前一暗,嘴唇有点湿湿的。
青瓦长忆旧事雨,朱伞深巷无故人。
马嘉祺在国外参加一个节目,却突然被街上的一家店吸引了目光。
“迟解解忧”
青瓦长忆旧事雨,朱伞深巷无故人
心头猛地振动一下,有什么似乎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却如潮水般又很快退去。
像是什么失去了一般,却抓不住。
犹豫再三,他还是抬步进了店里面,是一家上个世纪的旧物店,古老的钟传来的声音让人心生安定,和外面的混杂简直是两个世界。
“有人吗?”少年清澈的声音散播开来,目光却被一个银质的簪子吸引了目光。
簪子通体银白色,整根上面却细细的雕刻着神秘的花纹,簪头是一朵海棠花,娇嫩的花苞还没开放,却能隐约窥见其盛开之后的光景。
“咳咳咳~”传来一声咳嗦,是老奶奶的声音,马嘉祺转头看见一个笑得慈祥的老奶奶过来。
“哈哈哈,年轻人有什么事吗?”她的眉目之中都是慈悲,让马嘉祺有种看见了佛的感觉。
“您是这儿的老板吗?”他微微弯腰,拉近了和老奶奶的距离。
“是啊,年纪大了,什么都干不了了,就卖些老旧的东西打发打发日子。”她的声音平淡。
马嘉祺点点头,伸出手指了指那个簪子:“那个簪子多少钱啊?”
“那个啊”她又看了一眼马嘉祺,然后说:“看你于这簪子有缘就当我赠予你的,不要钱。”
“你不必有什么负担,我这店面能进来的人也不多。”他眼前一晃,最后看见老奶奶的笑,已经站在了街头,晃了晃头,左手捏着那个簪子。
他有些不可置信,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