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为他把退烧贴贴上后就走出了房间,只听“嘭”的一声闷响,确定没有动静后,南月才把眼睛睁开。
对于装睡这一块儿,南月可谓是一把好手,脸上刚刚被水擦拭过的痕迹还在,额上的退烧贴冰冰凉凉的。
南月也懒得把它拿下来了,望着木质的天花板,回想着刚才吴若婷和吴义娄的对话。
吴,义,娄,这个名字南月似乎有些印象,但根本记不起这是谁。
现在他的脑子本来就挺迷糊,再去想这样的事情,简直能让他的脑子直接炸了。
不过通过刚才那一对兄妹的谈话中,知道自己至少不是在吴落翎的旅店里。
那么自己在哪?他们口中的大哥是指谁呢?是其他无关紧要的人?还是……
吴落翎现在找不到自己,他会担心吗?这些问题萦绕着南月,越想越头疼。
最终南月还是放弃了思考,安安心心的躺在床上,毕竟他是一个连 si ,都要 si 的安逸的一个人。
台灯灯光,被吴义娄走时调小了,现在这个光线刚刚好。
南月的脑子已经被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不过现在还是睡觉比较重要了。
他经力不让自己去乱想其他东西,这家农家身处在山林之中,空气质量高,还有各种蝉鸣声。
这无谓是对失眠多年的患者的一种最好的安眠药。
南月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中仿佛回到了儿童时期的某一个夏日。
与一个朋友一起去捕蝉玩,一起去小河边捉鱼,一起去草地上晒太阳……
这些都是南月童年时期仅存的一些美好记忆,不过,某个朋友?是谁?男生还是女生?
南月想自己都把他给忘了,他应该也忘了自己吧。
不过最好的是,我们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了,不是吗?
这样的自我安慰南月对自己说的类似的话数不胜数。
他又如何不想记起来呢?可人在这一生,不可能事事都记忆犹新。
至少在心里有“结”,如果越是解开它,反之只会越缠越紧。
明朗的夏日,两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在河边欢笑着,水浸的到处都是,打湿了两人的衣裳。
不过这并不能打扰他俩的心情,其中一个男孩,拉着另一个男孩来到一片草地上,双双倒下。
感受着阳光的温暖,男孩顺手摘下一朵花插在身旁人的耳边,还笑着说:“你这样真好看”
对方也笑了,笑的是那样甜。
而现如今,我已忘却了他的容颜。
也许,他现在过的很好吧,但愿如此。
这一夜过的格外之快,南月睁开眼时,窗外已经大亮,刺眼得很。
这是门口处传来开门声,随后进来一个人影,南月还没看清他是谁,那人就走到窗边拉上窗帘。
房间的亮度瞬间暗下来,这让南月的眼睛舒服了很多,这时南月才看清楚这人的脸。
狭长的眼睛中,透露了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密密的睫毛遮盖住了黑白分明的眼珠,仔细看一下还能观察到几个红红的血丝。
脸上没多余的肉,身穿一件白色涂鸦t恤外搭蓝色格子衬衫,黑色运动裤和运动鞋。
看上去也比南月大不了多少。
那人蹲下来,好与南月对视。
虽说已经是 zi sha 过几次的人,但这样修养一阵后,精神面貌分毫不差。
尤其是那双清澈的双眼。
吴义娄在心中暗笑:明明昨晚还那么憔悴,今天这一看其实还挺好的。
南月着轻微的起床气,再加上一晚上一直蒙在被子里,早上起来头发有些凌乱。
脸颊和鼻头都带有浅浅的粉红,眉毛轻轻的皱起,眼中的迷糊还未散去这样子……太可爱了!
如果把南月比喻成一种动物的话,那么他一定是有着蓝色瞳孔的布偶猫。
清冷又不失那几分可爱。
吴义娄突然庆幸没有让吴若婷进来。毕竟她对这种小弟弟,是毫无抵抗力的。
他们就这样对着几秒,还是吴义娄打破了沉寂:“咳咳,那个……不要误会,我是来给你上药的。”
虽然这样说,但南月眼中的怀疑没有减下去半分。
吴义娄又看了看南月,叹了口气,但这样南月是不可能自己上的。
正当僵持不下的时候,吴若婷突然从门口走进来,道:“二哥,有……有警察。”
“什么警察?”
“好像是为了什么案件查到这里的……”
“别怕,我去看看。”
吴义娄出门前还回头看看南月的表情,嗯,毫无波澜。
等他们来到楼下时,就看到一堆穿着警服的警察正坐在大厅……
这次更的好像多一点
特别说明一下,下次更故事情节可能会有些烧脑,请做好心理准备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