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景南歌悄悄的跟着周子舒去找夜白衣了。叶白衣跟周子舒站在桥上想景南歌躲在不远处
景南歌觉得身穿白衣的人,要么显得出尘飘逸,俊美无俦,要么显得轻佻浪荡,装腔作势,这是一种看起来便轻飘飘的颜色,便是穿在谁身上,也总显得少一分厚重,但却偏被叶白衣“压”住了
叶白衣沉默了一会,忽然二话不说,出手如电,一掌直拍上周子舒左肩,那掌风竟是凌厉非常,说动手便动手,丝毫不留情
周子舒平地拔起两丈多高,闪了开去,叶白衣随即追致,长袖翻出,竟将周子舒周身大穴都封得死死的
景南歌前辈,子舒哥跟你无冤无仇,您为何要如此!
景南歌突然挡在周子舒身前,叶白衣一掌打偏到水面上,溅起两仗多高的水花
叶白衣你这丫头胆子倒是不小
景南歌南歌…相信前辈…的武功
景南歌被吓得声音都颤了几颤
周子舒南歌,你没事吧
景南歌我没事
叶白衣小子,我问你,你的兵器,可是一柄软剑
周子舒猛地睁大了眼,往旁边轻轻移动了半步,手已经下意识地缩进袖子里,把景南歌挡在了身后
叶白衣我若要把你怎么样,你眼下还能站着说话么?当年四季庄的秦怀章,是你的师父不是?哼,你们师徒两个这点倒是一样一样的,甭管遇见谁,都先以小人之心度之
周子舒古僧前辈固然是武林名宿,可家师早已仙逝,晚辈纵然不孝,也容不得别人这样折辱他
叶白衣怎么,秦怀章死了?
叶白衣一怔,失声道
叶白衣是了,也不知多少年了…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无论魏晋…山中无日月,原来世上已千年,连秦怀章都不在了
周子舒还未来得及说话,叶白衣的目光便忽然暗淡了下去,脸上竟露出些许茫然神色,低低地道
叶白衣把你的剑给我瞧瞧
景南歌子舒哥,要不给叶前辈吧
景南歌我觉得也前辈跟秦师父是朋友
见周子舒不动,景南歌轻轻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低声说道
叶白衣小丫头,你不是江湖中人吧
景南歌不瞒前辈,小女南歌,曾是当朝南宁王之妹,南歌郡主
叶白衣原来如此,那现在呢?
景南歌我跟哥哥生活在南疆,收留我们的是南疆大巫
叶白衣你没想办法救他?
景南歌我已经将此事告知兄长了
景南歌看了周子舒一眼,弱弱的说道
周子舒不知前辈深夜叫晚辈出来,除了试晚辈身手和师门之外,还有什么…
周子舒这一句话没说完,叶白衣忽然伸手贴上了他的胸口,那动作快得竟叫人来不及反应
片刻,周子舒整个人晃了一下,便往后倒去
景南歌子舒哥,子舒哥
景南歌你没事吧
温客行你做什么!
温客行揽住景南歌的腰,顺势扶起来了周子舒,一甩袖子便要将叶白衣的手打开,叶白衣“咦”了一声,不躲不闪,两人便硬撞了一下
温客行却更是大惊,他甩出去的那一下几乎用了八成内力,竟生生地被挡了回来,他钳住景南歌的腰,往后退了半步
温客行是你?你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