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月光洒在少女苍白的脸上,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己要去何处。
抬起头望了一眼皎白的月亮,天旋地转般的眩目瞬间涌了上来,仿佛置身云海深处,又似随风飘扬的柳絮,双脚竟如同面条一般瘫软;思维如同漆黑的夜里的一滩死水,停滞得不起半点波澜。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她如同一桩朽木,就这般倒下去。
少女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都被固定在一张很大的床上。
浑身无力的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很大的实验室,周围放置着很多瓶瓶罐罐的药水,面前的实验桌旁坐着一位身着白褂的短发女子,她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灰原哀见少女醒来,便起身走向她:“你醒了。”
少女动了动毫无血色的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你是?”
灰原哀淡淡地说:“杀你的人。”
少女疑惑地望着她:“为什么?”
灰原哀抽出手上的匕首,慢慢伸向少女的心口,双眸对望,水蓝色的眼眸透露出一抹我见犹怜地乖巧,反之冰蓝的瞳孔透露出一抹狠厉与悲凉:“我需要你的心。”
冰凉的刀尖触碰到少女的皮肤,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快斗脸上厌恶的表情,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不过是一副残躯罢了,你要就拿去吧。”
灰原哀闻声一愣,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看着少女脸上的绝望,不由得心一软:“你…当真不怕?”
少女将脸转向侧边,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早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何谈怕不怕。”
灰原哀微微皱眉,她是在路边捡到这个没人要的小姑娘的,将她带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浑身都是伤,若不是及时给她发炎的伤口换药说不定早就见阎王去了。
虽说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但她能忍耐着不哭不喊直到痛晕过去,想来也是个不怕死的。
罢了,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而已。
灰原哀正打算收回匕首,就看到门口冲进来一个人影一下把她的匕首打落在地。
工藤新一紧皱眉头瞪着灰原哀:“灰原,我记得我说过不要多管闲事。”
说罢便打开了床上的开关,打横抱起少女离开了实验室。
灰原哀愣在原地,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看着工藤离开的背影,心里仿佛有根刺狠狠地扎了进去,她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人呢?
嘶啊…浑身的伤口疼的我直抽抽,这一天天的不是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新一,谢谢你救了我。”
工藤新一微微一笑:“幸子,你怎么会在灰原那里?”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晕过去了,再次醒来就在那里了。”
工藤新一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以后离她远点,她是个疯子。”
我抿了抿唇,疑惑地说:“我觉得她不像是坏人,虽然嘴上说要取我的心,但也迟迟没有下手。”
工藤新一倒了杯水递给我:“看人不能看表面,倘若我没有及时赶到你又怎能知道她下一步会怎么做。”
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我知道了。”
(献祭流小哀!!!前期虐幸子,后期虐快斗,全程虐小哀,付出流哀酱,玻璃渣里找糖吃,建议别磕新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