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着妈妈拿来的田契铺子,品兰松了一口气这就要去收铺子去。这一间间的铺子收下来,品兰的心情是越发的好了,然而明兰却开始忧心了,她孙家不知廉耻,最后只怕不能善了。
妘兰知道明兰的担心,握住她的手安慰她。
孙家仆人都走了,孙志高竟然使唤着自己的母亲去伺候怀孕的娼妓,若是放在从前孙母定是会伺候的,如今过了几年的富贵日子就觉得伺候人很难了。这不刚伺候完一出房门就开始小声的咒骂,孙志高只觉得自己母亲有损儒雅,看着孙母的眼神都略带嫌弃。
孙母将东西一放下就开始对自己儿子抱怨,仆人走了家中事没人做还得她去伺候那怀孕的娼妇,先下铺子又被收走了,家里田契银钱没多少,就想着让他将盛淑兰接回来,可是孙志高觉得盛家这是在使用欲擒故纵之计,盛家还是会把盛淑兰送回来,到时候再加上几间铺子,心中盘算的那叫一个好。现下只觉得孙母眼光太短了
孙志高她要走就让她走嘛!那盛家岂能要一个弃妇不成,过两天盛家肯定会再送两个铺面
说着就要离开出去宴请诗友们吃酒,孙母拦住他不让他出门还说让他省着点。孙志高手一挥,只觉得孙母见识短浅,最后憋了句有辱斯文的话。那可真叫孙母苦不堪言。
一到酒楼几位诗友便开始攀谈,小二悄悄跟在几人身后,打算乘机与孙志高说明盛家吩咐的事。不过看几人的架势是不得空的,小二只能硬生生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想让孙志高把账结了,还将记账的事一一说明,孙志高只觉得丢脸让他先将账记上再说。说话之间那几位诗友就已经走了,闹得这席面不欢而散,孙志高无法,只得一口一个贱人,把簪子留下抵了部分酒钱。
这些全都是妘兰让问柳出去打听的,知道这些后妘兰几人都开怀大笑起来。
前厅中孙志高正带着族老正在大闹呢,房中唯有品兰一人焦急不安的踱着步。妘兰让她赶紧坐下,先别着急,有什么事情小桃和问柳都会来禀的,不用太担心。
盛妘兰先别想那么多,就算那孙家再不要脸,难道盛家就怕了?品兰你要记得盛家是从商的没错,可从从商的若是没点手段,该如何在这条道上顺遂
品兰微微松了口气打算坐下时小桃与问柳就进来了,说是孙志高不肯和离,非得要休妻才肯罢休,这一下子就把品兰与明兰弄懵了。好在妘兰还是清醒的,若是孙志高这和离行不通,那就从别处下手。
品兰自顾自的在哪说着孙家是个白眼狼,当初成亲什么的全是由盛家置办的,他家是一点都不懂这些的。
盛妘兰别慌神,你们且想想那外氏是何身份,那孙志高又是何身份
通过品兰那么一说再加上妘兰的话明兰就明白了该如何做了,连忙询问盛长梧在何处,只因他在前厅不好抽身,只能请来贺弘文准备三匹快马,还让问柳准备三顶帷帽。
盛妘兰你们去就好了,我在这等着,若是你们还未回我还能拖上一拖
盛明兰也好,我们拿了籍契就回,很快
品兰见还在找帷帽的空询问籍契是何东西,明兰一边翻找着一边为她解释。
盛明兰无论是买家仆还是聘妾,都需要两份文契,一份是户籍契凭,另一份是卖身契,我听你说他们家没用过仆人,我想着他们或许还不知道
盛明兰八妹妹也说了,他们身份不同,孙秀才身有功名,却流连烟花之地,纳妓为妾本就是孙秀才的过错,如若事情闹大了孙秀才的功名可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