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没有采取主动式挖掘,也因为墓葬标志性的土包也已经消失不见,所以博物馆也就没有大肆调集人手,最后采取了由当地人自行保护的方式。墓葬土包很大几率是被当地劳动人民,挪用建房了,那时候的房很多都是用黄土夯击成大土块垒成。
接到举报后,省博物馆当下就断定是这伙人在半夜去坟山,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盗墓。随即立刻安排了考古队前往调查,看情况是否采取保护性考古发掘。
我们这支十二人的考古队是由省博物馆的副馆长高览带队,队里人通常都管他叫“高老”,高老年纪估摸着六十多了,走起路来稳健的如同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但岁月何曾饶过人,高老脸上饱经风霜的皱纹还是布满了额头和脸颊。
我们接到上面领导指示,第二天早上,就从省博物馆出发前往长沙白鹤岭,路途不算远,但大多都是山路,从城市进入农村之后,路就变得颠簸起来。
我们乘坐的是博物馆的面包车,车身贴上了省博物馆的标签,高老坐在第一辆的副驾驶位。
包括高老在内,队里有三个女生,九个男生,都是学生模样。跟高老一辆车的还有一个男人,两个女学生,男人看起来年纪在三十岁左右,应该是队里的老人了,其他人年龄都在二十五岁左右。
剩下一个女学生和七个男生,分别乘坐另外两辆一样的面包车,时运不错,我跟那个女学生分到了一辆车,除了开车的中年司机外,还有两个男学生同坐一辆车。
女生坐在副驾驶位,我们三个男生挤在后面一排,还好三人都不是很胖,坐下来也没有显得拥挤。
通过聊天我知道,女生叫彭佳玲,长相是队里三个女生中最漂亮的,肤白貌美,有种出水芙蓉般的漂亮,应该是大部分男生心中的女神了吧。省重点大学考古系毕业实习生,有过很多考古发掘的经验。另外两个男学生分别叫颜齐和龚嘉庆。
颜齐比龚嘉庆略高一些,性格都属于非常开朗的那种,要说长相的话,龚嘉庆是略胜一筹哦。
高老一路上都在通过对讲机跟我们讲解考古发掘的注意事项,和他以往的考古经验,我们也听得兴起。
但是坐在我旁边的小青年,是一个例外,从进入乡路之后,车辆行驶在泥巴石块混合的路上,颠簸感使得车里大部分人都产生了晕眩呕吐感,小青年随着车辆摆动,摇头晃脑,人却像毫无感觉似的,进入了梦乡。
我羡慕不已,心想这人怎么做到的呀,这路屎都快颠出来了,你踏马睡得可真香啊。
沿途车辆两侧能看到连绵不绝的大山,这条掺杂大大小小石块,蜿蜒曲折的土路,就修在山沟处。
在颠簸两个多小时后,总算进入了村里,沿途也有一些住户,但是十分分散,而这里已经是密集的住宅区,路也变得稍微平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