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生活的经验告诉我,我们惹不起那些该死的家伙,我朝众人喊道。
下意识拉着彭佳玲的手,一起往前面的黑暗跑去,一开始她还有些犹豫,在对视了一眼后,她便信任我了,跟着我跑入前面的黑暗。
白族长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家伙,又斜过眼看向往黑暗里跑去的我们,不屑的朝我们喊道:“这人脑子有问题吧?就这么一个小家伙,也就是比外面的大一些,我一脚就能送走它,你跑个锤子?”
我没有回答他,又多跑了两步,才停下脚步回头喊道:“蝎子是群居动物!那可不是一个小家伙!”
很快黑暗里的梭梭声就印证了我的话,从那只青蝎身后又冒出两只小一号的青蝎,然后又是七八只,随后越来越多的青蝎从黑暗中冒出头。
青蝎,两钳六足,尾部有一个钩型毒刺。移动速度令人咂舌,简直就如同飞奔一般,朝众人跑来。
“oh买噶,这东西真是蝎子?跑得楞快!”,白族长气得方言都出来了,怒斥道:“快跑!”
众人背着行军包,疾步往前面的黑暗冲去,包上挂着的洛阳铲与工兵铲撞击在一块,发出乒乓的声音。
不知道跑了多少后面梭梭的声音渐渐消失,可这条墓道却依旧还没到底。
“他奶奶的,再跑下去我都快到北京城了!”,龚嘉庆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说着。
“这里太不对劲了,难道真是鬼打墙?”,颜齐沉声道。
关于鬼打墙,我只是从老一辈人那里听到过一些传言,据说,人晚上在郊外走的时候,一直在某个地方打转,走不出去,就好像是鬼设了一道墙一样。
白族长瞥了他一眼,双手叉着腰道:“你们大学生也行这玩意?”
“不对,这肯定不是鬼打墙,但是如果这里有岔路,就能解释一切了。我们一定是在潜意识中转了弯!”,我一拍大腿道:“这墓道可能就是一个幌子!”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十几个人,都下意识的转弯了?”,白渊这时开口道,“有点意思啊。”
黑暗的墓道像极了白鹤岭的夜,像是能吃人一般。
黑暗的角落里,发出一阵闷响。
众人冲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彭佳玲不知为何,竟直愣愣的倒了下去!没有发出一声呻吟,硬是昏死了过去。
“她一定是中了青蝎的毒了,这可麻烦了!我们急救包没有解毒药!”,高宇额头开始出现了一颗颗汗滴,不知所措地看着彭佳玲的右脚踝处。
右脚踝出现了红肿,中间一处皮肤已经出现了紫斑,紫斑中心就是被青蝎刺到的伤口,没有解毒药,她怕是活不过48小时了!
蝎子的尾端有一根与毒腺相通的钩形毒刺,蛰人时毒液由此进入伤口,毒素会跟随血液在体内循环,沁入心脏人就没了。
“金疮药!”,白渊在一旁看着倒地的苏苏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