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温周二人正从外面进来。
三人即将擦肩之际,周子舒突然止步,注视着叶白衣的剑暗自思索。
此人年纪不大,怎么却给我一种绝世高手的感觉,如名剑在匣。
叶白衣亦停下步伐,扭头看向周子舒,出声感慨道。
叶白衣果然是作的一手好死,可是天人将死尚有五衰,苦不堪言,为何你一个快死的人,却能活蹦乱跳。
温客行听见这番话,目露震惊看向周子舒。
叶白衣甩甩袖子,端的一副潇洒倜傥的少年剑客模样。
叶白衣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中原武林多了很多有趣的人。
说罢便抬脚走远。
温客行正要开口询问周子舒这小白脸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阿依古丽阿絮!老温!你们终于回来啦!
身后传来姑娘活力满满的声音,将整个客栈的人的目光都吸引在她身上。
阿依古丽好哇你们俩,我说我逛街怎么找不着你们,原来你们又偷偷跑出去喝酒啦!
阿依古丽飞奔过来,一手一个揪着两人的耳朵控诉他们。揪得二人连声讨饶这才松手。
温客行只得暂时将疑问按在心里。
叶白衣自然也听见了阿依古丽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这小娃娃和方才那孩子认识,甚至是关系匪浅。他心思一转,仍大步离开这如意客栈。
阿依古丽在午后也并未能再出去。近日里不知为何,尤其困顿嗜睡。
周温二人一起喝酒,玩起了谨言慎行。温客行试探周子舒白日里那小白脸说他将死究竟是什么意思。
温客行我要问你的是,你这伤究竟从何而来?
温客行酒令大于军令,你可别输不起啊。
周子舒我要说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信不信?
温客行不信,我信替天行道。天不报,我来报。
温客行说这话时,眼里满是狠戾,看得人心惊。
两人继续这谨言慎行令。这回温客行输了,周子舒趁机询问他是否是容炫之子。
温客行老子不姓容,我只恨今生没有见到那姓容的,不然,我见他一次,宰他一次。
温客行罢了,大晚上的不谈情不喝酒,惹气来了。
说罢便拂袖离去。周子舒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猜错了,老温并不是容炫之子。但他对五湖盟的仇视,除了他是容炫之子,还能有什么解释?
忽的听见门外响起叩门声。原来是白日里见到的那个白衣剑客。
叶白衣是我,叶白衣,跟我来。
两人行至一桥上。
叶白衣小娃娃请我吃过饭,我得帮她一个忙。你呢,又是她的情人,所以我帮你也是可以的。
叶白衣我想到一个法子能治你的伤,不过先说好了啊,万一治死了可不能赖我。叫小娃娃伤心了不给我做饭吃可不行。
周子舒尚未反应过来叶白衣口中的小娃娃是谁,就见这人伸手向他衣领袭来。
两人一番缠斗。叶白衣这才发现周子舒的佩剑竟是白衣。
难怪那小娃娃听着我的名字傻笑,原来是这样。
叶白衣既然你是秦怀章那小子的徒弟,那我更不能随随便便就把你治死了。
叶白衣让我看一下你受了什么伤。
叶白衣再次向周子舒胸口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