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你以为你是谁?
楚晚宁钳住我的下巴,一身戾气震人几乎不敢近身。
正该如此啊,我的师尊。你被种下八苦长恨,做我最锋利的刀刃,而就让我做你不二的,裙下之臣。
楚晚宁所以这就是你的目的?
半晌,楚皇终于把他尊贵的手从我脸上挪开,我跪在他脚边,不发一言烈抬起头,斜貤了他一眼,挑眉。我知道这是分寸正好的,惹怒他的方式。
楚晚宁师明净,你痴心妄想。
这场谈话委实不太像是巫山云雨过后的反应,但室内的一切陈列证明,这一切确确实实的发生过。
当然,即便是雌伏在这个人身下,也比与那从阴沟里爬出来的墨微雨虚于委蛇要好上太多 ——简直令人作呕。
师尊,这具蝶骨美人席的身子,可还能令你聊慰一二?
华碧楠我要的,师尊能给我。
华碧楠我所求的,师尊能助我。
我华碧楠不要这圣人英雄宗师的名号。
我要的是你楚晚宁的身子。
我求的是这天下的蝶骨美人席都得有家归。
我发自灵魂的嘶吼,我咆哮,我将自己撕扯的遍体鳞伤。
从手腕处划开一道道骇人的弧度,用最温热猩红的鲜血浇筑出世上最美丽的花朵。
这是我的罪。
我应得的,报应。
华碧楠师尊,敢问这蝶骨美人席算人,算兽?
我伏在玉衡心口呢喃轻问。
楚晚宁是人。
而你却是我的灵丹妙药。
红烛蜡泪未始干,窗棂上尚还结着雾霜,巫山殿内晕染旖旎。晚宁的发丝与我的交缠在一起,分不清理不得。
嬿婉及良时。
红纱帐后是说不尽的风情。
我可以想象墨燃宫中的一片惨淡,真真独守夜雪。若是晚宁多留宿几晌,这畜牲或多得几度安生春秋。
晚夜玉衡,北斗仙尊,楚皇殿下
我亲眼见证他一步一步堕入疯魔,那本就高傲无比坚贞气节的玉衡长老变得不容忤逆、喜怒无常、六根不净、五毒不清。
——如同一盏鹤顶红,见血封喉。
他披着那件,我费了三个月日夜为他缝制的白底红装龙袍,一步一步走上死生之巅3000殿阶。冠冕琉璃,有如天神临世。
而我凤冠霞披,万民朝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们要称呼我为:华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