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白袍男子。
那袍子和巫山他们那种规规矩矩有腰带系着的不同,是那种慵慵懒懒、肥肥大大很飘逸、很仙气的类型。
下摆、袖口和领口处那片片的蓝色浪花,似绣非绣,阳光一照仿佛如真的一样翻涌着,泛起点点光芒。
梦里,我们谈笑风生、我们饮酒赏月、我们缠绵拥吻、我们还相拥而眠……
如此亲近的接触,本以为自己会非常排斥,可身体对他竟是如此兴奋与熟悉,本能的想要靠近他,甚至是依恋他。
呵~也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才刚刚念叨自己不再做梦了,这梦就怕自己寂寞的来了。
虽然这次梦境的形式不一样了,却依然是看不清脸,夏璇娅无声苦笑。
不过这白袍男子是谁?他的衣服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哪里见过?
可这明显就是古装,自己又不是古人也不是演员、设计师什么的,根本没接触过这种类型的服装,怎么可能眼熟?
最多就是在那个女人搞出来的什么梦不梦里见……,等等,那个女人搞出的梦?
对!就是那个梦,那个好几个男人围着自己要对自己那啥的梦,虽然都看不清脸,可这白袍跟其中一个男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卧槽(二声),这是想怎样?一群不行就逐个攻破?强来不行就玩风花雪月?夏璇娅望着洞顶胡乱琢磨。
瀚凌玮虽然睡着了,可由于始终绷着心弦没一会就惊醒了,习惯性的朝床上看去。
·瀚凌玮小娅!小娅!你终于醒了!
他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知道让他担心了,夏璇娅暂时放下那些凌乱的思绪笑了笑。
夏璇娅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
·瀚凌玮头疼?只是头疼会昏迷了两天两夜吗?你不要骗我,是真的没事了吗?
没等她回答朝着门口大喊。
·瀚凌玮巫医,巫医快过来看看!
只见几位长老、巫医还有瀚璟萧,呼啦呼啦一股脑的跑了进来。
呃……这是打狼去了?这一群的人是怎样?
不过话说自己竟然睡了两天两夜?怪不得他如此心急,看他这憔悴的模样,想必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吧!心里有些愧疚又满满的幸福。
夏璇娅不用看了,我真的没事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夏璇娅你怎么把大家都折腾来了?
瀚璟萧圣……您……你,你不要怪他,你…那天忽然晕倒,凌玮怎能不心急如焚,还唤人去请了大巫师。
鲛人族六长老,浊贝是啊,小……王妃,王昨天为了你,把所有巫医都招来了,我们这些长老也都来了,还把…还把依蔓小雌性也关了起来。
鲛人族五长老,波灿对呀对呀,整个王殿都传开了。
夏璇娅小王妃?那大王妃又是谁?
鲛人族六长老,浊贝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
没理会他的支吾看向瀚凌玮。
夏璇娅你这是又乱了?我的身体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瀚凌玮我这不一时情急吗?还不都是因为你跟那个源依蔓说了会话就晕倒了,我还以为…,以为是她加害你呢。
夏璇娅所以你就把人家关起来了?还兴师动众的喊来这么多人?
夏璇娅哭笑不得。
·瀚凌玮嗯。
瀚凌玮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的垂着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