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湫想着，一晃神两人都没了。
两个人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伍湫举目四望寻人。
来到两人方才说话的地方，伍湫顿感脖子被人捏住，压迫感从身后笼罩着她。
伍湫这才察觉到人离她已经特别近了，自己却没有丝毫觉察，这人定比她强，伍湫索性放弃挣扎。
“上神还有偷听别人说话的兴致？”薛莘饶有兴趣地在她耳边问，“上神听见了什么？”
“你……呃……咳咳咳咳……”
窒息感突然消失的瞬间，伍湫眼前也清明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呼吸，“你骗她做什么？”
“伍湫上神，你出门前，闻姐姐没有告诉你不要小看我吗？”薛莘嘴角噙着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我没有骗她，只是想保护她。”
“你管这叫保护？”伍湫气得直接站起来平视她，眼里的火快喷薛莘脸上去了。
薛莘目光随之而起，十分平静地道，“如果我这次保护好了，她就不会再死了，我与她之间的事其他人不用管也管不着。”
常年被闻崃管的伍湫：“……”
“行，你们之间的事我管不着，但是我能管她这个人。”伍湫逐渐平静下来，“听你们说上一世，你不会从上一世追到这一世吧？”
薛莘：“是。”
“那只蝴蝶呢？赤尾蓝蝶是魔界魔主养的东西，你为何会有？”伍湫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搞明白，唯独那只蝴蝶记忆深刻。
“养的，神魔大战后有多余的我便捉去养了。”薛莘面不改色地撒谎。
伍湫：“……魔界的东西怎么会听你的？”
薛莘反驳道，“魔主死了，东西自然也死了，为何我不能养？”
“……”成功被说服的伍湫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对。
薛莘含笑道：“上神还有要问的吗？”
伍湫思索片刻，回她，“暂时没有了。”
“那我便问了。”薛莘眼睛瞬间成了红色问她，“谁让你来的？”
伍湫眸子闪了一瞬的红光，变得木纳呆滞，一板一眼地回答，“闻崃。”
“她让你来做什么？”
“不知道。”
薛莘沉默了，她知道闻崃已经开始怀疑了。
她继续问，“她怎么找你来的？”
“仙家有一独创的法术，可召人可护人亦可杀人。”
仙家法术。上一次对她用的便是护了。
“怎么使仙家法术？”
李冶 提着一袋桂花糕过来，急忙制止她，“非天界之人不可学，易遭反噬。”
“我知道。”薛莘对伍湫说，“你使一次‘护’和‘杀’我看看。”
伍湫二话不说，机械地做了施法动作。
薛莘凭借记忆有样学样地做了出来，伍湫顷刻间被一层淡金色的光罩着。
下一刻，薛莘朝地上吐了一口血。
李冶把脉，确认无事后，“你真是……非要报复回去。”
薛莘偏执又决绝，“对，我就是要报复回去。”
“咳……咳”薛莘撤了伍湫周身围绕的金光，“你听见了什么？”
“闻崃在找李冶辜颜的坟还有百年前的仙魔大战的事。”
李冶：“……”
薛莘问了几句，又警告她在闻崃面前应该说什么后便放人走了。
薛莘用法术清理掉嘴角的血，夺过李冶手上的桂花糕，“我没空埋你，你自己立个衣冠冢吧。走了。”
李冶：“……”
当天晚上，李冶在郊外找了块离辜颜近的地方给自己立了个衣冠冢。
李冶看着眼前两座坟包，忽然笑了， “遇到薛莘我就没活过。”
李冶有的人他还活着却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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