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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深仇终于了结,正当两人准备离开时,却没有想到荷尔·荷斯主动找上了门。
“喂,你们三个!我追上你们了。”
看来这个人还不知道他的队友被打败了呢,加斯提斯眼神示意道。
看他那盲目自信的样子就知道了吧,花京院无声回复道。
荷尔·荷斯一枪下去打碎了他们前面的一块物件,随后一个劲儿地打碎玻璃不说,还指望早已经玩儿完的搭档跟自己配合,用实际行动向他们传达一个“你们今天不打死我还想走?”的讯息,充分证明了什么叫“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你们三个是在这里散步吗?想要逃命就要拼了命的逃跑才对啊!我说是吧,J`·凯尔老板!”
“前有皇帝的新衣,后有皇帝的搭档?”加斯提斯小声打趣道。
“哈!皇帝的搭档!”波鲁纳雷夫嗤笑一下,抬脚踩碎了身前的一块碎玻璃,“J·凯尔他已经听不见你说话了,荷尔·荷斯。”
波鲁纳雷夫手指一指“那家伙现在很忙,正在地狱遭受刑罚呢!”
“喂喂喂喂喂喂,你不用这么骗我”小老帝心里咯噔一下佯装淡定,“我是不会上当的!他怎么可能败在你们的手里?我这么厉害的人都自认为打不过他的倒吊人。波鲁纳雷夫,你这个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啊!”
对此加斯提斯友善地提醒道:“哦,那个恶徒的尸体就在您身后两三百米的地方哦,需要我们陪你去看一看确认一下吗?”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
“你给路哒哟!”
荷尔·荷斯溜起来简直要比兔子还快,他比谁都清楚,以自己的能力可不适合正面硬钢,想要打也得找到搭档才可以随便浪,眼下先逃命才是最要紧的。
毕竟争当第一独当一面的事情爱谁做谁做,踏踏实实稳居第二的人生才不会出错。怀着这样的哲学道理,荷尔·荷斯成功地甩开了波鲁纳雷夫三人,转角便遇到了承太郎爱の拳头。
花京院看着两人从巷子里走出来:“乔瑟夫桑,承太郎!”
乔瑟夫看了眼身上都多多少少挂了彩的三人,点头示意回复道::“波鲁纳雷夫,花京院,加斯提斯,阿布德尔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给他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
一听到“葬礼”这两个字,波鲁纳雷夫刚刚转晴的心情再次变得沉重起来,转而恨恨地看向了荷尔·荷斯。
终于汇合的五个人将目光统一聚集到了荷尔·荷斯的身上。
加斯提斯举起的拳头波纹闪动着:“虽然从背后偷袭了阿布德尔桑的人是J·凯尔,但是真正的致命伤还是这个人的子弹,我可以申请第一个打他吗?”
“女士优先。”波鲁纳雷夫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谢谢您了波鲁纳雷夫桑,”加斯提斯一脸和善地走进荷尔·荷斯,“我想着这还是我第一次打人呢,这位先生请多多指教啦~”
可正当加斯提斯要动手时,一名女子突然出现把加斯提斯撞倒在地:“快逃啊荷尔·荷斯先生!”
“???”加斯提斯一下子被这个展开给搞蒙了。
“荷尔·荷斯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纠葛,但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您的安慰,这就是我活着的意义,请您快逃啊!”
“我的老天啊!这位小姐您是怎么回事?请松手啊好吗?”加斯提斯被女子缠着呼吸不畅,波纹很快便消散开来,她挣扎着试图从那女子窒息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诸位,别让荷尔·荷斯给跑了!小姐请您松开,我快要喘不上气了!”
承太郎幽幽开口道:“晚了,已经跑了。”
“哈?”
加斯提斯看过去时荷尔·荷斯已经骑上了马匹准备开溜了:“干得漂亮宝贝儿!我会带着你的爱继续活下去的!我连逃跑都是因为爱你啊宝贝!我永远爱你!”
“可恶的家伙!”波鲁纳雷夫抬脚就要追上去,却不想那名女子扑上来抱住自己的腿就是不让自己移动半步,“搞什么啊你这个婆娘!”
“波鲁纳雷夫,算了,这个女孩子也只是被荷尔·荷斯利用了而已。”乔瑟夫撕下来一块干净的布条为女人包扎好伤口,“况且他已经丧失斗志了,我们没工夫管他了。”
“阿布德尔已经不在了,但是我们还得继续赶路。”
“阿布德尔桑......”加斯提斯站起来,很罕见地没有去像往常一样去关照那个女人,站起来找了一个角落有些黯然神伤,对不起阿布德尔桑,我还是晚了一步。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加斯”花京院拍了拍加斯提斯的肩膀以作安抚之后,便保持了距离让她独自消化去了。
“......”承太郎看了看还沉浸在悲痛中的两个人,突然觉得良心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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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阿布德尔桑他还......唔唔???”
加斯提斯满眼控诉地看着突然捂住自己嘴的花京院:你干什么呀?
“你小声一点儿加斯,万一这里有DIO的眼线阿布德尔就危险了。”花京院小声忽悠道,“切不可走漏风声,承太郎你接着说。”
“嗯,加斯提斯到得很及时,神谕忒弥斯的风流带偏了子弹的轨迹,所以只是擦伤了阿布德尔的头骨没有造成致命伤。另外,波纹也起到的疗愈效果也很大,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都说来得很及时,再晚一点儿人就痊愈了。”
承太郎现在回想起昨天他们看见满身是血倒在血泊的阿布德尔时的惊慌,还有当他们火急火燎把他送到医院时,得出了病人早就没什么大事时的惊讶,堪称人生中的大起大落。
“呼...那就好那就好。”加斯提斯大大松了一口气,“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个好消息更能令我开心的了!”
乔瑟夫略有些宠溺地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知道阿布德尔出事并精准地找到他的位置的。”
“哦这个吗?灵摆定位我一直都会。但是预知梦这个东西,说实话我也不太确定,因为以前我从来没有做过预知梦,在梦里我虽然听不到声音,但画面就跟看电视一样清晰。”加斯提斯回忆道,“不过现在我还没有搞清楚它的原理,如果可以的话肯定会是一项极大的助力。”
“嗯,这次你做得非常好。”乔瑟夫赞赏道,“不过这件事情我们要暂时保密,一方面是让阿布德尔养好伤,另一方面他还有别的任务要秘密完成。”
“原来如此!那我这就告诉波鲁纳雷夫桑......”
“等等加斯,”花京院拉住了加斯提斯,“这件事先别告诉波鲁纳雷夫。”
“嗯?为什么?”加斯提斯问道。
“你也知道波鲁纳雷夫向来是个大嘴巴,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
加斯提斯觉得有点儿道理,但还是有点儿犹豫:“可是,单单瞒着波鲁纳雷夫桑一个人...不太好吧?”
“我倒是觉得花京院这一提议不错。”承太郎附和道。
“可是...”
“加斯你听我跟你分析一下,”花京院认真地分(hong)析(pian)道,“波鲁纳雷夫性格直来直去不善撒谎,万一碰到敌人时不小心把这个消息说漏了嘴,那就会让单独行动的阿布德尔先生陷入危险之中。更何况我们也只是瞒一小段时间,过几天等阿布德尔的伤好的差不多之后,再告诉波鲁纳雷夫也不迟。”
“虽然知道你瞒着波鲁纳雷夫心里会有些愧疚但这也是为了他们两个好。”
“啊这...那,那好吧。”
理是这个理没什么毛病,但为什么她总觉的哪里不太对?但显然在去纠结花京院话语间漏洞和对挚友百分百信任之间,加斯提斯最终选择了后者。
花京院转身给承太郎和乔瑟夫比了一个计划通的手势。
乔瑟夫见状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明明就是想要合伙去捉弄波鲁纳雷夫,不仅拉加斯提斯下水还要说的这么大义凛然。
“呀嘞呀嘞daze......”承太郎压低了帽檐忍住了笑意,这一通忽悠的,他差点儿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