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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一个人生活.
有的时候,习惯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她伸出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想到了王一博、丁程鑫和马嘉祺以后,头越发地疼了.
也许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和他们走那么近,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还有王源......
她叹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窗外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树,伸出手推开了窗子.
她看到窗外有一只鸟站在树上.它歪了歪头,似乎是在看她一样.突然,它张开翅膀,微微扇动,试飞了一下以后,用力扇动翅膀,飞入天际,消失在一片夜色中.
她微微一愣,眼眸暗了几分.
她想起来马嘉祺走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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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正常女孩一样,踏遍千山万水,看尽世间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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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着天空好一会,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
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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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还是正常训练,温十九照例在书房处理事物,一个男人就站在她旁边,随时等候她的差遣.
突然,她的手停了下来.她看着手中的文件好一会,才开口道.
温十九“尤长靖,你觉得狼熟了吗?”
尤长靖微微弯腰.
尤长靖“狼熟不熟,您不是明白吗?”
她放下手中的文件,推了一下眼眶上面的金丝眼镜.眼镜里的那双眼睛,透过玻璃看向外面,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尤长靖“王族,您知道,有的人,不只是长大了,还有野心.”
而且那个野心,话是针对您的.
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明白,温十九看得出来,只是她不愿意说而已.
她微微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眸.
温十九“那就把狼放出去吧,只不过放出去之前,还有事要做.”
尤长靖了然.
尤长靖“我替您去做.”
温十九“不了,我亲自去.”
她起身,走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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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的中央,一株茉莉花开得尤为繁盛,整个院子都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她白如凝脂,像是一幅画.
温十九拿起一旁的花洒,慢条斯理地为花浇水.
“王族.”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冲她行了个礼,低着头,毕恭毕敬地说:“请问您寻我,是有什么事吗?”
温十九“沈鸽,你到我的院子里照看花多久了?”
沈鸽“五年了.”
五年了.
温十九眯了眯眼,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她开口道.
温十九“对啊,已经那么久了.你和范丞丞,也相爱那么久了.”
沈鸽顿了一下,手有些发抖.
沈鸽“王族,我,我们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和公爵没有一点关系.”
她轻笑一声,放下花洒,缓缓转过身看着她开口道.
温十九“怕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沈鸽“是,是.”
温十九歪了歪头.
温十九“抬起头来.”
沈鸽听话地抬起头,可在对上温十九的视线的那一刻,她又慌乱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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