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乐清快要崩溃的时候听到了雨中米佧的回应,乐清心里的大石才终于落下,她连忙快步走向声音的来源越走越急,这才看到了因为雨天路滑而跌倒的米佧。
在看到人的那一刻,乐清眼里不觉间就已经蓄满泪水了,好在雨水淋在脸上没人看到到这位即使深受重伤也面不改色的女战士那脆弱的一面。
“姐!”米佧看着乐清可怜巴巴的撒娇,嘟起小嘴眨巴眨巴大眼睛,想要征得乐清的原谅。
“你等我回去。”乐清虽然现在就十分的愤怒但还是明事理的只是说回去后在好好和她深刻‘交谈’。
米佧 我谢谢你啊!你可真善解人意!
“怎么了,崴脚了。”相比乐清的担心还有愤怒邢克垒就显得过于镇定,只是淡淡的说着。
“嗯,突然就下大雨了,所以……”米佧无奈的看着自己崴伤的脚踝,自己怎么老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呢?
来不及再进行深刻的思考,只听见乐清打电话让队员们可以回去了。
“嗯,我们找到了。你们要小心点,明天的训练可以晚一点我会和沈队回报的。”乐清和电话那头的束文波说到,又交代他转告其他队员,她和邢克垒要管这个受伤的小麻烦。
“姐~!”听到乐清说自己是麻烦米佧明显不太高兴,虽然只是小麻烦。
“嗯……”乐清听着米佧的撒娇心里没什么波动,冷下眸子哼了一声,然后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米佧。
被无形的压迫感笼罩着的米佧一下子就没了想要反驳的欲望,抿着嘴边,朝乐清眨眨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邢队,麻烦你了。”知道米佧不会再多说了,乐清便转身和邢克垒交谈。
“嗯,知道了。下次~”邢克垒自然知道乐清在说什么,点点头说道,不过帮忙是要有回报的。
“知道了。”乐清明显习惯了邢克垒的趁火打劫,只是急忙回答虽然生气米佧独自一人上山还失踪,但她还是很担心米佧的伤势的。
三个人就这么相对无言的走下山,米佧现在没有空想着现在的氛围怎么这么尴尬,她心里面只有等回去之后乐清会怎么‘教育’自己。
一想到这,米佧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背抽走了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躯壳,心跳都快乐几分。
不是她说,从小乐清就是属于那种不怒自威类型的人,只要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她就会把干的错事全盘皆出,要是她真正的生气了,那就危险了。
乐清不会骂她,更不会打她只是那么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嘴角还有着那如有似无的微笑,眼里满是温柔可有句古话说的好,温柔刀,刀刀致命。
米佧深深地记得小时候每次做关于乐清的恶魔都是这样的笑容,都是对自己心理的一种折磨。
其实乐清的长相是有攻击性的那种人,从小到大每次只要路过熟人那里要是不打招呼,或者打了招呼却不笑就会被告到父母那里说自己没有礼貌,或者是不是在学校受了委屈。
乐清表示自己冤啊!你们这话我才受委屈好吗?这种莫须有的情景多了之后乐清就养成了无论什么时候嘴角随时都有一个自然的弧度,这样也显得稍微和蔼可亲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