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父母这辈子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你能替我保管吗?”是男士温柔的话语,一双干净的手伸过来,双手手心向上让人觉得虔诚又真挚,手心里摊着金簪
鎏金金簪!手的主人又是谁?
咳咳咳!
夏歌睁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蚊帐,手摸之处竟是丝绸的感觉,盖在身上的被子轻飘飘的很暖和很舒服。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古色古香,白色瓷瓶,木质家具,刺绣被褥质感舒服,绫罗绸缎。感觉不是家里的东西
“歌儿,你醒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古装男人。看她的表情焦急充满怜爱,又欢喜。他是谁这是哪里?夏歌一下不知哪里来的记忆,父亲?夏府?似她的又像不是她的。对,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梦到过。
夏歌一下就懵了“我这是穿越了还是在做梦?”
“哥!你终于醒了!”孩童带着哭腔
余鸿睁开眼,入目的竟是自己年幼的弟弟。
“廷儿?你,你活着?”余鸿惊喜万分从床榻上坐起,抱住弟弟,又摸摸自己身体。
是怎么回事?弟弟不是被杀了,自己不是被剜了心吗?
“哥,你没事了吧!”
“廷儿,现在是什么年份了?”
“哥,你,你脑子摔坏了?现在是正统十一年呀!”余廷又笑又哭。
正统十一年?意味着他重生了吗?还是这之前只是一场梦?可刚刚他还躺在冰冷的冰床上任人宰割,剜心刨腹,蚀骨之痛,那种感觉永远都不会是梦。
那真是老天开眼,他脑海里还保留了许多前世记忆,既然他余鸿重生了一定不会在做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哥,你可把我吓坏了。你教大小姐骑什么马呀!她心脏本来就不好,还被马惊到。听说已经醒了,如果没醒,夏老侯爷定会治你的罪”
“别怕,他不会的!”余鸿安慰弟弟一边回忆这个年份所发生的事情。
这里是鼎鼎大名的夏侯爷夏淳安的府邸,奢华,安谧。
“侯爷好心收留我们,大小姐对我们也很好,哥,你可别惹他不高兴呀!”余廷给哥哥倒水一边单纯的说道。
“余鸿,夏侯爷吩咐,若你醒来,便去他那里请罪。”一个小丫鬟打扮的女子前来
“是,我这就去。”余鸿起身,着实花了一番功夫安慰弟弟
啪!
余鸿进门便被打了耳光,力度之大一个趔趄倒地,忙起身跪下,嘴角渗出血。余鸿感觉脸像肿了一般,血腥在唇齿间流窜,他也没感觉多疼痛,毕竟经历比这痛十倍万倍的痛,只是心中恼意比脸上疼痛更强烈。
“谁给你的胆子,是谁给你的胆子。你区区一个下人,平日里我允许你能伴与歌儿左右,保护她,已是我对你最大的恩惠,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的身份忘了?”
夏淳安震怒不已。
“侯爷,小的知错。小的只是想让小姐开心一点。”余鸿咬牙跪在地上说着不愿意说的话,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有认错,他还不够强大。
“知错?从今天起,你去管家那里领罚和你弟弟就留在后院打扫,没我的命令不准在踏入前院一步。”
夏侯心痛,十几年前女儿心疾犯病,寻便名医只有扁鹊后徒告知他“鬼节”那日寻找“鬼节”亥时十四刻出生的男子留养,他承诺多年后会将贵女医好。
说好生养着他,留用!这些年夏侯爷也有些质疑那后人的话了。
那日狂风骤雨,寻至半夜,终在子夜时分发现了蜷缩路边的余鸿和他的弟弟。
“侯爷,小的只是看大小姐平日没有笑容,小心翼翼的保护不如让她做些她想做的事情”
该来了吧!余鸿记得上一世是夏歌和那不中用的庶子故意玩弄他的。
夏歌并无大碍,只是和夏景程打赌他会挨多少板子,而夏歌在他受刑完才来假惺惺的关心他,他还对她感恩戴德。
人心,最是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