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佧本来就有些心虚,用力去掰男人握住她的大掌,偏偏某人还不愿放过她似的,洪亮的不加克制的声音响起在训练场上。
邢克垒“米佧,马上跟我去训练。”
邢克垒也说不清为什么,就这么喊出来了。也许是想让小丫头知道…刚刚的人是他,而不是什么束教官,可是他又不想直接开这个口。
米佧“你声音轻点,放开我,别被白悦看到了。”
入耳的声音,对于白悦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刺耳。
她咬紧了下唇,缓缓地睁开眼眸,里面已经氤氲了水雾,被主人倔强的盈在眼眶里,不曾掉落。
邢克垒“怕什么,训练而已。”
然而男人再次传来的声音,终是让女孩的倔强成了徒劳,成了笑话……
是啊,训练而已,可他为何独独拉着米佧训练……
白悦“邢克垒……”
白悦小声哽咽的呼喊着,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滴落在地面上,晕荡成一个个小小的圆圈…
她侧过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两人拉拉扯扯的背影,苦涩的笑容溢满了唇边。
白悦“训练而已……”
白悦浑身脱力,艰难的起身,带着沉重的步伐,刺痛的心,终是离开了训练场……
她是故意叫了束教官,那么邢克垒呢,也是故意的吗?
故意让她知道是他邢克垒,故意让她知道他和米佧一起,是希望她死心吗?
死了那份继续追求他的心吗?
*******
接下来的两天训练。
第一天……白悦迟到,罚跑……
第二天……白悦迟到,罚跑……
束文波依旧被安排在训练场上等着,每次看着姗姗来迟的人,他已经懒得多说什么了,直接挥了挥手示意她跑步,也不说多少圈了,反正白悦自己也不想停下来。
他就搞不懂了,这两人到底在闹什么?
从一开始…是刑队躲着白悦,而现在…似乎是白悦在躲着刑队,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迟到?
也正是因为白悦没有再参加训练,不知道米佧因为又一次的出营,已经被邢克垒开除了。
…………
白悦这两天总是把自己整的虚脱,这样她才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才能粘床就睡。
可是今晚,她忽然就有些发冷的醒来,头疼的厉害,喉咙也很干涩。
白悦起身下了床,给自己到了杯水喝,稍稍缓解了嗓子的不舒服,但是额头……
白悦“好烫,发烧了吗?”
她有些难受的轻咳了几声,想起之前的冷水澡,可能就是罪魁祸首。
白悦一脸愁容,忍不住暗骂自己。
白悦“白悦,让你为了个男人要清醒洗冷水澡,这下好了,受苦的还是自己……”
白悦“要是被哥哥知道,免不了又得一顿训……”
想到哥哥,她就想起了哥哥给他准备的必备药品,立即去翻行李箱。
白悦“咦……怎么没有啊,不会是忘记带了吧?”
*·············*··············*················*··············*
辣鸡作者喜欢的留下你们的收藏打卡,不喜欢的请勿喷,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