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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据说北京会下暴雨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美好和安逸,完美得让人担忧。
我不敢想那是不是风雨来前的宁静。
按照余景天的计划,两个人又在小区边转了几圈。说是闲逛,实际上就是两个人牵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而乱七八糟的话,又可以命名为,托儿所小朋友的快乐语录。
江迢余景天,你脸好红啊。
作为一个谈了两辈子恋爱的男人,余景天默默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江迢眼看着他的耳朵又红了一个度。
余景天没有。
江迢可是你手心里都是汗。
余景天快速松开握着小姑娘的那只手,慌忙捏了衣角随意擦拭几下,这才又去碰江迢的手,像是什么珍贵之物。
余景天……抱歉。
余景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视线下意识去看江迢,正好对上小姑娘的一双眼,眉目弯弯,笑得像只小狐狸。
而他只看向她眼底。
他不知道未来的路如何,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此刻,他只想自私一回,把小姑娘的手拉得再紧些,让她不至于被他甩在身后。他们两个人,生生世世不分离。
余景天走吧。
余景天差不多是时候去看看猎物上钩了没有。
江迢抬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刻,赞同地点了点头。
江迢好啊。
当两个人再叩响午时光临的那扇房门时,已经再无人回应了。
余景天跑得还真快……
余景天嘟囔一声,半蹲在门前,仔细看了看门前的灰尘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事情未来的去向,只不过,暂时他还需要证据。
江迢还真有蹊跷啊……
虽然结果她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江迢还是忍不住得发慌和焦虑,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刚入这个圈子,一切的一切于她而言,皆是陌生而未知的。
余景天看吧,干我们这行可没这么轻松。
余景天朝江迢摊了摊手,他随手在门前拍了几张照,又开始摆弄门口放置的几双鞋。
江迢不解地看他。
江迢这跟今天的事有关系吗?
余景天意味深长地笑笑,故作神秘地冲江迢挑了挑手指,小姑娘乖乖半蹲下身来,他却猛然抓住她的手一个用力,同时站起身来。
——后劲太大,他的背直接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墙上。
江迢余景天——
江迢被力带着整个人几乎禁锢在余景天怀里,她又好气又好笑,不顾那人嘶嘶抽着凉气,直接一脚踩在他脚背上。
江迢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余景天小迢。
江迢嘴里那句“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口,余景天突然低下头,唇掠过她的发,恶劣地停在她的嘴角。
她只能听见被放大无数倍的心跳。
江迢——余景天!
余景天颇有兴味地看着小姑娘红着脸,一边结结巴巴地骂他是混蛋一边晃悠悠地慢慢往外走,知道江迢不认识路不会乱走,却还是放不下心地补了一句。
余景天别走远了!
眼看着江迢的视线离开自己,他长舒了口气,根据脑海里仅存的记忆摸索到了楼道里的两个摄像头,干脆利落地删了录像记录关了机。
一切完毕,余景天重新站回门前,伸手把江迢刚刚吐槽过的那双鞋翻了个面,映出鲜红的一抹血迹。
余景天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