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溪回屋换了身旗袍
用手机叫了辆专车,直接往三里屯德云剧场去了。
哪怕不是下班高峰期,北京的路也时常会堵住,姜云溪坐在后座,看着车窗外面拥堵的道路,大脑逐渐放空。
曾经的回忆出现在了眼前。
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胖的张鹤伦,在接受一次访谈的时候,他实在没有忍住,说了不少曾经那个人的事儿
张鹤伦尤其在徒弟当中,最喜欢的最偏疼的就是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上师父家吃饭知道他爱吃鱼,没有,让徒弟们赶紧去买去,拿钱去买去。买回来给他现做,做好了做熟了,来孩吃吧,逢年过节都得上师父家看看去,这是应该做的徒弟的本分。
张鹤伦他钓鱼你说他钓鱼那在河边那水多深啊,你这个头再淹死你再。
张鹤伦来了是带艺投师,德云社只是给了我一个平台,你这话都没经过大脑,你是经过前列腺思考的是吧。
张鹤伦在台下听过两段相声,到后来拜了师,在台上演出,这就叫带艺投师吗?那不算!
张鹤伦都是德云社给的你一切,如果说不是德云社,谁认识你,如果说不是师父把你捧到了星夜故事秀,哪有你的今天啊?谁知道你是什么啊?
张鹤伦自个弄了个剧场,我跟你说就算他弄剧场,在我看来也弄不长!
张鹤伦在德云社他攒底的时候,他就说过,不能多翻,观众不能让观众吃饱了,让吃饱了,他下次就不来了。你说这说的都是人话么?啊?
张鹤伦那我师傅一翻翻两个多小时,观众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得对得起他们。
那个时候的张鹤伦,并没有现在这么有名气,仅仅只是在喜欢德云社和喜欢相声的观众眼里,这是个蛮有意思的相声演员,还是德云社的人。这才是大众对大多数德云社相声演员的印象。
姜云溪其实并不挑食,但唯独,从不碰鱼,因为小时候一桌子吃饭,他的特例,曾多次让她反感,甚至,看着他的脸,都反胃。
在家的师兄弟们,大多数都去买过鱼,唯独,每次让张云雷去买的时候,姜云溪都会以各种借口阻止,烧饼曾经那副兄弟义气的憨傻模样,还被挑唆着挑了姜云溪的理儿。
姜云溪当天面上毫无波澜,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把烧饼从床上踹了下来,话没多说,直说练功。
平时只需要练一边贯口,练练快板,巩固知识,然后就完事儿了。
但从那天开始,烧饼经历了他这辈子都不再想经历的一个月,姜云溪找来了古文本子,文绉绉绕嘴的文言文,内容是烧饼这个新新人类不能够理解的。
把平时的一套练了两遍之后,然后板正的站着,双手拿着书平与肩膀,这个动作极其累,但他却不敢放下。
因为,任谁都不敢反抗一个在自己面前练一把开了刃的剑的人。更是在亲眼见着她把平时练拳的木桩给直接砍断之后。
姜云溪练一套剑要四十分钟左右,她一般都会两套连着练,也就是说,再加上开始的静心,到最后的归气。要一个半小时还要多。
烧饼那一个月明显看出来瘦了不少,胳膊平时那是抬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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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伦的所有话,我照着访谈一样的搬了过来,真是我们德云社的老爷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