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整个下旬,胤禛都忙着收集花瓣,虽不至事必躬亲,但为了两只馋猫和弟兄们尽兴,还得惧细盯紧,防有疏漏。往年的桃花酒只剩几坛,新埋下去的又不能喝,胤禛只得想法子制多些时短不涩的果子酒充数。
日子偷溜得进了初五,两馋猫儿提前攒拾着胤祉旷课请胤礽在御书房替其几人告假,只言兄弟几人于初七日办花饼宴,当日想作休整,课业自是于后替补,断不会遗落云云。
胤礽第二日于御书房如是而往告之,康熙初时稍有疑虑,思忖片刻后才点头应允道,胤褆、胤礽当日朝会后亦可前往,不必述职。胤礽心下庆喜面露欢颜,思极又恐康熙评其被动,遂收敛神情。
初七,应了胤禛的话语,碧空如洗,天色晴朗,不时有微风拂过,夹杂着花香漂进小院,让小院早早便染上层温情。
太阳渐起透过窗户铺进卧室,屋里胤祺还赖在床上不愿起床,手脚并用牢牢的钳住胤禛,眯着眼睛佯睡。胤祚昨晚还与胤禛抵足而眠,今晨也不规矩的翻腿将小半个身子搭在胤禛大腿上,双手抱着胤禛脚丫放在胸前,嘴里时不时哒吧着一脸满足。苏培盛领着胤祉进来时刚好瞧见胤禛无可奈何,又不能动弹的模样。
胤祉知是胤禛惯着两只,宁愿自个忍耐着不吱声。“你呀!”胤祉上前轻点胤禛的鼻头,不怕惹了两只的怒气,将袖子卷起摩拳擦掌,对着胤祚的脸蛋蹂躏。搓得胤祚惊醒,顺着身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胤禛的大腿,听得胤禛闷哼后才闷闷不乐的冲胤祉瞪眼,万分不乐意的磨蹭着下榻,让苏培盛净面更衣。
胤祺眯离着偷开小眼对胤祉的恶行深恶痛绝,悄悄的挪动身子将胤禛又夹紧些,脸藏进胤禛的咯吱窝,留着小脑袋给胤祉——我可不像老六那么笨,藏在四哥怀里,你能怎么办?胤祺心中得意,没留意胤祉将这偷摸的行径看个正着,就这笨动作拉扯上小辫子——哥可有的是手段。胤祺疼得龇牙咧嘴,眼角都沁出泪水却倔强的不愿松开。
“三哥,放开罢,小五等下闹你,你该头疼了”胤禛瞧着胤祺似是疼得很,不然半边腋下怎生一下子这么湿?
“三哥看头疼的是你吧”说完松开胤祺的辫子道“行了,这么大人还撒娇,这么多兄弟也就吃准小四不会教训你们。”
“没撒娇,还睡着呢,没醒!”
“越大脸皮越发抵过城墙,现今看来怕是越过京城往外了?”胤祉整理着衣袖,看着还赖在胤禛怀里耍赖的胤祺道。
“真睡着,不信你问四哥”胤祺小声的辩解,还试图拉胤禛下水。
“五哥,四哥半身都被你压着,再不起,四哥等下身子该受不住了”胤祚收拾妥当,见着胤祺耍宝扒赖着胤禛,眼中吃味,道。
“小五,四哥得起身将备茶点,这花饼宴总不愿改名叫赖床耍皮宴吧?”胤禛动作艰难地抽出手臂,又将胤祺扒赖地腿放好才终于得以起身离开床榻。
胤祺在胤禛起身不久,也觉得索然无趣,自觉地起身跟在胤禛的后头央胤禛替其净面着衣。胤祚巴巴的也跟在后头弄乱苏培盛理齐的衣摆,待胤禛收整完胤祺后也央着替他再收拾了遍,不过同时收获胤禛的一下清脆敲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