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元和大夫到了病房，看了看杜白皊的情况，然后让把杜白皊送到了产房。
一个小护士急忙把陈广元拦到产房外：“家属请在产房外等候。”
严大妈摊好煎饼，到了医院。她见病房没人，于是让护士带她去了产房。
“广元，小杜要生了？”严大妈焦急地问，她一手拽着陈广元，一手抖着提饭盒。
“嗯，她刚进去没多久。”陈广元搓着手，抖着腿，慌忙回答严大妈。
大概过了11个小时，一个小医生从产房出来：“谁是产妇家属？现在产妇大出*血，大人小孩只能保一个，你们选择保谁？”
听到这个，严大妈腿软了一下，嘴巴张着，眼神变得惊恐：“广元…广元，保谁啊……？”
陈广元没有说话，但脸色苍白，双手紧握。
“你倒是说话啊……！”严大妈急哭了，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出流。
“请你们尽快决定，不然大人小孩都会有危险。”护士焦急道。
严大妈紧紧握着饭盒的把手，沉默了五秒，颤颤巍巍地说：“保大人……”
“不！大人小孩都要保！”陈广元坚定道，他咬紧牙，努力不让眼睛里打转的泪水流出，“两个我都要！”
“……”护士沉默了，叹了口气，“那我们再努力努力。”
严大妈把饭盒放在旁边，双手合十，跪在旁边。闭上眼睛，双手颤抖，嘴里默念：“老天爷保佑啊，保佑母子平安，老天爷保佑……”边拜边念，拜一会还时不时磕几个头…
陈广元把严大妈扶起来，让严大妈坐在旁边：“严妈，快起来，您跪地上不好……”
“广元呀…！”严大妈握着广元的双手，“小杜现在在里面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一直都把她当自己闺女啊！”
“……”陈广元沉默着。
“老天爷呀……”严大妈松开陈广元的手，又跪在地上哭着祈祷，“保佑母子平安，我老太婆求求你了，哪怕让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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