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互相沉默,谁也不愿意打破沉默,我只好怀揣着一肚子的话转身默默离开,他的影子不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只能跟着我的影子漫无目的的东一脚西一脚的乱踩着。
终于,当我就要离开这片并不明亮的拐角处时,他终于开了口。
丁程鑫(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裴闵月,这是我送给你的,临行礼。”
裴闵月(推脱)“是你要走...应该是我给你准备礼物才对,怎么好意思收丁先生的礼物。”
是一只很漂亮的钢笔,放在手里的感觉也很有份量。
丁程鑫(意味深长)“裴闵月,别叫我丁先生。”
裴闵月(心脏一紧)“嗯...”
丁程鑫“人生并不是要按部就班的,我们不曾为任何人而活,我们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个体,想逃就逃吧。”
裴闵月(抚好最后一缕被风吹乱的头发)“哪里有说逃就逃的,哪里有那么容易。”
我偏过头,怎么也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我害怕我的眼泪控制不住,所以我情愿将它藏在无边的黑暗里。
裴闵月“也许会遇见还不错的伴侣呢,你说是吧。”
丁程鑫的半边脸和身子都遮掩在暗色里,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见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丁程鑫(闭了闭眼)“要是觉得对方不怎么样,就告诉他我的名字,说你有未婚夫了,你要等我回来结婚,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想笑却笑不出。
却叫他这句话失了语,我不敢说出我想要问的话,我难以揣测他的情绪,难以揣测他的心思,更难揣测这句话包含的意思。
裴闵月“丁程鑫,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一晚,我没有得到答案,我没有从他的眼睛里面找寻到我想要的答案。
没有光,没有任何,我没有真正的看到过他的眼睛。
钢笔最终被留下,那串没吃完的糖葫芦再舍不得最后也还是被扔掉,丁程鑫甚至不到半个月就走了,也就是和那晚相隔了几日而已。
一时之间竟然找寻不到他的痕迹。
可不出他所料,他父亲果然没那么轻易地就放他走,只不过这一局,丁程鑫略胜一筹罢了。
近日是七巧节,丁程鑫走了也有些时日了。
我们每个人都不曾提起过他,好像生活已经回到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