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年,又长一岁,心智也跟着成熟一岁。
斜靠窗前,阅读诗集,美好的清晨,就这样度过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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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书,匆匆用过早膳,对镜梳妆,换上美美的衣裳,连你最喜爱的眼镜蛇王冠也不忘戴上。
伊丽莎白“你就不能走快点儿嘛!”
图坦“我的公主殿下哎,我哪像你走路跟阵风似的,嗖一声没影了。”
伊丽莎白“那我还得感谢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得夸我?”
图坦“这就是夸你的,怎么我说得不对,嗷……疼。”
夸我损我,真当我不懂,白长一岁。
伊丽莎白“疼吗?”
图坦捂着胳膊“疼。”
伊丽莎白“疼就对了,乖,听姐姐的话,姐姐疼你。”
姐姐?她何时成我姐姐了,我是家中独子,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多出个姐姐来……
图坦“我比你大,来叫声哥哥。”
叫哥哥,看把你美得。
伊丽莎白“我父王母后,也只有我这一个子嗣。”
伊丽莎白“哪来的哥哥一说,咋滴,你想跟我姓,载入王册。”
他连连摆手,他可不能跟你姓,要是真跟你姓,他家就得绝嗣了!
图坦“不了吧,我没那福气,我顶多充其量就是个贵族,你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我就只能站你们下层。”
伊丽莎白“越扯越远,刚才跟你开个小小玩笑,“未来”的大将军,不会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吧!”
图坦“不会,日后得给你当下手,我得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你,免得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伊丽莎白“你说再美的风景,总有一天也会看腻的。”
你们俩绕城走、沿着尼罗河畔走,看远处的风景,蔚蓝天空凌云烟,河面的渔船,撒网捕捞的渔民……
看腻嘛!不会,你是我眼中最美的风景,怎么看都不腻。
图坦“腻,不会,有些风景看得次数多了,会引起视觉疲劳,而有些则不会,越看越觉得身心舒畅。”
伊丽莎白“过了半年,再见面,怎么说话变得文绉绉的,弄得我都不太适应。”
图坦挠头“你这么说,我也觉得自己变样儿了。”
上手揪住衣领,把他拎起来,贴近自己,一点点地打量起他。
图坦“哎呦,你看那头还有人呢!我一个男人被你揪领子,提溜起来,太不像话了。”
伊丽莎白“有人怎么了,再说了,人家捕鱼,又不往这儿看,少打岔。”
左手摸上脸,时不时揉揉、捏捏、掐掐,仔细确认,面前是否是本人……
伊丽莎白“你是图坦?看着不像,他说话大咧咧的,不像你说话文绉绉,你这个冒牌货,他在哪儿?”
冒牌货?
图坦“你捏也捏了,掐也了掐,合着你怀疑我,是冒充的。”
伊丽莎白“不是嘛!”
图坦“我……”
事到如今,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不冒充的。
他自顾解下腰带,脱去衣衫……
伊丽莎白扭头“干什么,青天白日的耍流氓。”
图坦“你管着这叫耍流氓,我要向你证明我不是人冒充的,我就是我自己。”
扳过你的头,让你看看就知道了。
图坦“闭眼,睁眼看,我要你睁眼看,只有看过才知道。”
于是,定眼看去,妥妥的六块儿腹肌,原来他身材这么好。
图坦“你可曾记得,当初我说的那句。”
伊丽莎白红脸“哪句?”
图坦“只要你想看,我…”
伊丽莎白“闭嘴,你想让人听见吗?后面那句,我记得。”
图坦“那你说说看。”
伊丽莎白“说你个头,姑娘家面前裸上身不害臊,穿衣服。”
图坦“一点也不可爱,我可没把你当女的。”
伊丽莎白“休要强词夺理,我命令你穿上衣服。”
嘀嘀咕咕,不紧不慢穿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