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黎明到黄昏,阳光充足,胜似一切过去的诗。
想要享受夕阳,就要知道夕阳也有跌落的时候。
你手持书卷咿呀咿呀地念起上面的诗文,时不时的拿羽毛笔在草莎纸上记录着,记录下的诗共占了满满三大张纸,纸张的字迹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很明显这就是你的杰作,平常只在意进度,丝毫未曾注意过自己的字迹,正巧,闲来无事,可以好好欣赏自己的字迹了。这边欣赏着字儿,另边就来了人,不分青红皂白质问你,“听说前些日子,你跟人家玩骰子,你嫌人家耍小聪明,就要剁只手作赌注……你怎么能这样?”这人是成心打搅你的兴致吧!你略带一丝玩味道“笑话!我怎么就不能这么做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不过几个奴隶而且!”“奴隶不是人吗?你太心狠了。”你毫不在意把玩右手食指上的蓝宝石戒指,蓝宝石晶莹剔透,如星光折射到海洋,透露出冷冽的锋芒。(它曾与钻石、珍珠一起成为英帝国国王、俄国沙皇皇冠上和礼服上不可缺少的饰品。)“你到底有没有听人讲话,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手一顿,撇过头怒瞪着他,“不许你说我父王的坏话,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规矩一旦定下来就得遵守;不是拿来当摆设的,她们不守规矩在先,怨不得旁人。”“不过你倒是好拿些往事出来说,你好意思嘛!亏你还是…………”“我那也是为你好。”他的话似乎底气不足,“哦?那今后这样类似的事儿,可多了去了,你有把握都管住啊!”你反问他,“自……自然……是能管几件,是几件。”他结结巴巴的样儿真是笑死人了,想着准备逗逗他,于是,你也学着他的样子道“那……到底……是……是几件。”“你……不要学我……讲话。”看他正经的模样,你决定不再逗他了,“你平时说话可不是这样的,今儿是怎么了,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思索几番,打个响指,“要不你以后就叫小结巴好了,小结巴……小结巴。”“都说了,我不叫小结巴,我有名字的。”“知道,总不能连名带姓的叫你,传出去不好。”
你眼睛骨碌得转了一圈,名字想好了,“叫什么呢!不如你叫迦迦可好。”“迦迦……迦迦……不行这成何体统啊!”你瞅着他紧锁的眉头,“不叫迦迦,那就还是叫小结巴好了;老是紧锁眉头怪难看的。”你还上手给他抚平眉头,“原本俊美的脸,就叫你紧锁眉头给毁了,可惜。”“你说是就是了,我以后尽量少皱眉。”他拿她真的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迦迦挺好,至于小结巴就算了,之前的话,是我太担心你才说的,其实我最不想看你误入歧途,越陷越深。”“啰嗦,每回都这么说,你就不能换个新的词儿。”
他现在抑制即将崩溃的情绪,她咋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我啰嗦……我那是为你好,我不为你好为谁好?”又来了个为你好的,围绕着我身边的人都会说这一句,我是为你好,“为我好,若真是为我着想,就应该适当的体谅我的难处,而不是一畏的打着我是为你好的旗号,这叫什么?这叫道德绑架!”“好一句道德绑架,你以为我不远万里、甚至心甘情愿在身边,是为了什么?是为你能早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