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的事,父王下令:严禁任何人议论王储发病的原由,包括“王子……”等一系列有关敏感一词的话题,违令者………………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对别人来说是极好的,但对我而言,却是阴雨连绵糟糕透底的一天。晚上还得黑着张脸去听那个所谓的讨厌夫子的天文课,只要一想到他,便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他一口,才甘心。不过这回可不能白白便宜他,绝对不行!
我派人传话给图坦,让他火速赶到,有事相商。等了一阵子,图坦喘着粗气道“听说你有事,我就火速赶来,连气儿都不带喘一下的。”瞧见他额头冒汗,递给他一块帕子。图坦接过帕子,擦拭着汗水,“你额头怎么了,这大热天的还扎绷带呢!”旁边露西愤愤不平道“图坦公子,你可不知道前阵子,教殿下观天象的夫子,那就不是个好夫子,殿下额头的伤,就是他打破,御医说还无大碍,要是……“就你话多,还不住嘴。”露西这才不说了,图坦站起来走到我身后,欲要徒手拆绷带,“让我看看伤口如何,放心我不弄疼你伤口的。”图坦执意要拆下,我也不好一口回绝他,只好让他拆下看看,顺便我也瞧瞧伤势如何。”
拆绷带的时候,图坦小心翼翼的,还时不时问我伤口疼不疼,我的回答只有“不疼”两字。拆下绷带,图坦招乎露西拿面镜子过来,镜中,前额的伤囗不再往外渗血,伤口周边的血已经凝固了,我刚想拿手去碰,图坦直接打掉我的手,“你疯了,伤口都这样了,还敢用手碰,你还想不想好了,真是的!”看到图坦气鼓鼓的样儿,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顺手还戳了一下他的脸,“你还笑,露西拿绷带跟药膏去。”片刻,药膏、绷带整齐放在一旁。图坦用刮板刮些药膏,抹到伤口处,“我抹药膏时,若是感觉疼就说一声,别掖着。”前额叮凉的触感,我能感觉到他很轻柔地给我抹药膏,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碰到伤口。
差不多涂抹均匀后,特地吹了吹促使伤口吸收。“行了,别吹了,吹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唉!为了你的伤口能早日愈合,我可是……你却不领情。”好好,图坦最好了,行了吧!”图坦点点头,“那你想把他怎么着,戏耍他?还是恶搞呀!”“都不是……也不全是。”“说话断断续续的,能给个准话不。”我示意他稍安勿躁,深吸口气“给他一次改过机会。”“什么!”图坦听到这句话,有些震惊,又有些疑惑,“我觉得你肯定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是这就是我的答案。”“你脑子被他打傻了,他都这样对你了,你反而要给他个改过机会,我还以为你要戏耍他一番呢!”“嗯哼!”“这又怎么了?”“机会给他,可他若是不珍惜的话,就只能戏弄他一番了。”图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为什么不早说。”“因为…………”
下面,两人商议许久,最后达成共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能行吗?”“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信你才怪。”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自己也听不见。图坦凑过来“信我……后面是啥?”“信你就对了。”我随口敷衍他一句,“噢!信我准没错儿。”“咳咳,你看天都晌午了,你该回去了。”“回去……回哪儿啊!”“当然是回你自己家去。”他突然拉着我的袖子,撅着小嘴撒娇道“你就留我吃午膳呗!我来你这儿连口水都没喝过,还同你商量计划,怎么说也该留我用午膳才对,好不好嘛!求你了……求你了。”“不行。”我一口回绝了他,“为啥!”“不为啥!”“你倒是说说理由。”“你快点儿回家去,你父母会担心你的。”
费些力气赶他回家去,露西有些不解。“你莫不是忘了什么。”“奴婢岂敢忘记……”“我这也是为他好,万一让父王撞见该如何是好?”“殿下说得是,午膳已备好,殿下请移步。”午休过后,我约好图坦一起布下陷阱,就等着他往下跳呢!我们俩左等右等也没等着,就在我俩刚准备回去时,他来了!朝我这边走来,越来越近了,我只好硬着头皮上,背后不知是谁的手,一把将我拽过去,暗处:“原来……唔唔……”图坦一手捂住我的嘴,一边看他的行径。待他走到拐角处消失后,我立刻拍掉他的手,怒噔“你想捂死我呀!”“那谁叫你出声了,你若是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险些暴露咱俩。”“这么说是我错怪你了。”“那可不。”我戳戳他手臂道“走,咱俩看好戏去。”“好戏?我这个人最爱看好戏了。”
我俩偷偷遛过去,隔着那层镶着金边紧闭的大门,里面父王的怒斥声都能听见,我俩对视一眼,贴着门缝听声儿呢!等了会儿,我们就原路返回了,这不刚回寝殿俩人捧腹大笑起来,“你听没听见他那声音……真是太好笑了,明儿个这事便能传个沸沸扬扬。”“是的,这回他算是……唉呀!不提了,再歇会打道回府。”“注意安全。”图坦嫌她哆嗦“小爷我是谁呀!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