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刚刚得救,谁知这多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先得罪Elzabeth(伊丽莎白)不说,再得罪法老,这下倒好王室的人都得罪个遍,他这是图啥呢!把人都得罪光了才开心,“图坦你这么想闹得众人皆知才好。”“对,我就是想让众人看看你摄政王的真面目。”“好,看到时候打谁脸。”“你……”“我就这样,你看不下去可以不可以不看呀!又没人硬逼你看。”“你简直不可理喻,没人见过你这样野蛮不讲理的公主。”“你放肆!敢说公主殿下野蛮不讲理,不是暗示陛下也是如此吗?”“随你怎么想,大不了再十天后处决我也没事儿,反正这事我管定了,我就是要护着艾丽莎。”“你怎么不说你要娶艾丽莎。”“哈哈哈……哈哈哈……殿下真是高见,小子你赶紧回家洗洗睡吧!别再这儿丢人现眼了。”大祭司(托维)嘲讽道,“图坦你不要命了,刚捡回一条命,又重回去送死,为了一个奴婢值吗?”“母亲您不懂这里面掺杂的事儿,事情越掺和越乱。”“哟!还越掺和越乱,夫人你别理他,他在地牢里待的时间有些长,脑子锈住了,回家待段时间就好。”
图坦本以为他的话使Elzabeth(伊丽莎白)有所改观,万万没想到跟他对着干,还有拍手叫好的大祭司(托维),他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殿下,这小子危险,靠近他受了伤,臣也担待不起。”“祭司大人不是担待不起,而是害怕。”“殿下……臣…”“祭司大人不必再说了,他是伤不到本殿下的,他……祭司大人瞧好了,可别眨眼呀!”Elzabeth(伊丽莎白)勾唇一笑道,“殿下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在大殿打一架,殿下是女子,怎能打得过这小子,既然殿下说能赢过他,那就等着看吧!”祭司(托维)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样子,背地暗自嘲笑她,“一个女娃娃能干啥,都不知道是咋当上摄政王的,整天趾高气昂的给谁看,没有陛下,她什么都不是。”Elzabeth(伊丽莎白)也不是傻子,她早就知道祭司嘲笑她的事儿,她压根就没当回事儿,反正早晚有一天让他知道自己的实力,看到时候再敢嘲笑她试试。
侍卫长领着大批的侍女来大殿上,听公子殿下亲自训话,“辛苦了,你回歇着吧!”“是,殿下。”侍卫长走出殿外,“安静!知道为什么本殿下这么着急将你们召集在大殿吗?”有人说知道,也有人一声也不吭,“你们瞧见没,她是本殿下的贴身侍女—艾丽莎,本殿下从未亏待过她,可她倒好做出背信弃义之事,令本殿下心寒啊!”下边的侍女们七嘴八舌开始议论起来,“还有图坦公子今日处决之事,想必不用本殿下说,你们都知道了吧!她就是泄露这件事的罪魁祸首,通风报信,见利忘义,背叛主子,种种原因都可将她……可本殿下不想让她痛快去死,要慢慢折磨侮辱她;来人,将她现场仗责一百,以儆效尤,看以后谁敢像她这般。”明眼人清楚得很,公主殿下这是杀鸡儆猴,拿自己侍女第一个开刀……无人敢站出来反驳,谁反驳杖责一百,没人愿意受皮肉之苦,“还有谁……”“没有……”“那本殿下就放心了,给本殿下打,狠狠地打,打轻了打慢了都不算。”
艾丽莎当众受仗刑,执行的是两个五大三粗壮汉,侍女们议论着“这一顿仗刑下来,不死也得残了,就是……谁让她背信弃义,她活该受刑。”听着竹板落在她身上发出“啪啪啪……”声,艾丽莎咬紧牙关不发声,额头、脸颊上汗珠直往下趟,Elzabeth(伊丽莎白)全当什么都没看见,“心里也心疼艾丽莎,就算你心疼她,也不能饶恕她,这次是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该为谁效力。”Elzabeth(伊丽莎白)心里内容,绑在凳子上的图坦嚷嚷着“放开她,她有什么罪朝我来。”“啧啧!图坦公子你自身都难保,还想替她受刑,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图坦你听母亲说,为个小侍女不值得。”“母亲在您眼中,侍女就不是人吗?她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丽莎夫人哑口无言,“图坦公子本殿下奉劝你一句,这是本殿下的事儿与你何干!人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我从未将她当作卑微低下的下人,她是我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呵!你信任她,鬼才信。”“信不信随你,本殿下好话赖话都说尽了,你好自为之。”“你别走先给我松绑再说。”“松绑,门儿都没有,自己慢慢反省,反省好了再松绑也不迟。”“你……无耻。”“无耻的人到底是谁,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丽莎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五花大绑的图坦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