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整个世界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震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她睡的很恬静,眼睛微眯 ,长长的睫毛变得安静;她的眼睛眯着,嘴角微微上扬,恐怕是在做甜美的梦了吧。门外来回走动的艾丽莎着急死了,“早来晚不来,偏偏趁殿下熟睡的时候来,这回他完蛋了。”“嘿!你家殿下醒了吗?这大清早,还睡懒觉,不出去锻炼锻炼身体,呼吸新鲜空气。”“公子,殿下一向如此,你就体谅体谅她,让她多睡会儿。”“不行不行,照她这样下去会睡出病的,Elzabeth(伊丽莎白)起床了,太阳晒屁股啦!”“公子,你怎么可以知乎殿下名讳,还说……”“怎么不能说了,我偏要说,她赖床不起……这样下去迟早得病。”“公子请你说话客气点儿,奴婢敬你是公子,对您说话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奴婢没想到您会这么说,您是盼望殿下早日得病是吧!亏殿下昨日心软原谅你,你就这么……”屋内熟睡的Elzabeth(伊丽莎白)就这样被吵醒了,本就有起床气的她,当然无法容忍吵架这俩,扰她清梦,于是,破口大骂“滚!都给本殿滚出去,你们算老几,在本殿门吵吵嚷嚷干嘛呢!要吵出去吵架,你俩立刻给本殿滚蛋。”“殿下,奴婢有事禀告。”“让你俩滚蛋,听不懂人话是吗?还有你,别仗着你父亲身份在门外吵闹有意思吗?本殿可以告诉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就是根儿葱!”图坦听了这番话,陷入沉思状态,过了几秒中,转身离开,这一举动令艾丽莎疑惑不解,“反常,莫不是听了殿下的话受什么刺激了,嗯,也是……不不,肯定……也不对,一定是,对,没毛病。”
屋内:
Elzabeth(伊丽莎白)睡不着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俩,估计自己能美美睡上一觉,想想都开心,今天自个儿休息一天,不用去工地;这一切都被那个坏家伙—图坦破坏了,“破坏王”这个称号非他莫属,不过话虽如此,刚刚是不是说话太冲了,伤了他的心,艾丽莎……艾丽莎……”“殿下什么事,值得殿下如此。”“他还在吗?你觉得我刚刚是不是说话太冲,惹他伤心了。”“哎呦喂!殿下您方才说过话不冲,您是不是不知道这图坦公子说的话太难听了,说您这样下去迟早会得病的,这话哪个人听了,心里都会不舒服的。”“嗯,他就那样,你又不是不清楚。”“殿下,我什么都不清楚,在说了,殿下是最了解他的人。”“不不,我不了解他,也不清楚他什么样。”“殿下别推托了,殿下以为图坦公子会去哪儿。”“不知道,估计会回来的,不急慢慢等,你好像比我还着急,你暗恋他!”“没有,奴婢不敢对图坦公子有非分之想。”“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以后可不能打趣你,免得你当真怎么办?”“图坦公子到!”“看我说什么来着,他会回来的,为我梳妆吧!”“是,殿下还是上次那个发式还是换一个。”“唔……让本殿想想。”Elzabeth(伊丽莎白)拖着下巴看镜中的自己疲惫不堪,憔悴极了,这怎么见人啊!“艾丽莎还是梳原来的发式,画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妆容。”“是,殿下。”外面的侍女匆匆忙忙过来,“图坦公子问您何时准备好。”“让他在多等会儿,这梳妆急不得。”“是。”侍女转身退下,“图坦公子可是着急了。”“着急有能如何,难不成他还能闯进来。”“自然是不能,哦!殿下你头发掉了不少。”“我掉头发了,这怎可能,我不信。”“殿下请看。”Elzabeth(伊丽莎白)瞅一眼象牙梳子上一大撮头发,“可能最近压力大造成的,好了吗?”“好了,梳妆完毕,殿下见公子去吧!”“知道了,好好看家。”“奴婢会的,您就不能快点儿走吗?公子该等着急了。”“多等会儿,他又不会死。”
王宫:
Elzabeth(伊丽莎白)蹑手蹑脚悄悄靠近图坦,吓他个措手不及 ,慢慢走到他身后,“嗨!图坦。”图坦吓一跳,迅速转过身对她说:“吓人很好玩儿是吗?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儿吓死我,以后能该掉从背后吓人的习惯吗?”“可能会也许不会。”“那慢慢改,本公子还不信你改不了。”“是是,你说什么都对,你还有别的事没,没有我回去了。”“哎!别走,我找你有事,今天天气真好,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你一一起走走。”“当然可以,走吧!”“好好,咱能快走吗?”“不能,走这么快,欣赏不到那么美的风景,你说是不是可惜了。”“对,是可惜了。”图坦点头道,“不过,前几天你都想清楚了吗?”“想清楚什么了?”图坦装不知道,“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什么你的我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装傻充愣的本事升级了,那天咱俩的事儿你会不清楚吗?”“对,是我的错,我承认不该装傻。”“我说的不是你装傻不傻的,我问的是如何反思的,哦!我懂了,是丽莎夫人帮得忙,她可真是神助攻啊!”“神助攻!是什么意思。”“说了你也不懂,罢了罢了,看风景。”“好好,都听你的,咱看风景去。”
树林中,透着寂静,抬头仰望,阳光正透过树林间的林荫照射下来,像繁星在空中闪烁,有些刺眼,却十分晶莹美丽,透着不可捉摸的静谧。照射下来的光影,若隐若现的左右摇晃着,那躲在灌木后的野兔,用胆怯的眼神张望着四周,不只是要出来觅食还是来附近欣赏着那唯一一片嫩绿色的风景,从这头树林往那头望去,无尽的绿色显得又有些空洞,还应是含-苞待放的嫩芽,却被那仿佛刀刃般的摧残着慢慢地坠落在地。从寂静的树林走到热闹的集市,“太早了,这么早就出来摆摊卖货品了。”“对,你个身处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尊贵公主殿下,怎会了解这些呢!”“哎呦喂!你这样讲就不对了,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真是的……看来我得像图坦公子多学习下。”“别了,殿下有啥想买得只管开口,今天上午单由图坦公子买单。”“既然图坦公子都这么说,那本殿就不客气了。”“殿下咱俩谁跟谁呀!用不着跟我客气。”一个时辰后,图坦为他说的话付出了代价,Elzabeth(伊丽莎白)见啥买啥,集市上的货品几乎被她买了个遍,图坦手上提的肩上扛的东西挺重的,“还买吗?我快坚持不住了。”“买,我想想还缺三个东西,赶紧的快付钱。”“好,我付钱就是了。”过了会儿,“要给你送过去吗?”“不用了,你自个儿留着吧!就当你买给自己的,不用送了,拜拜。”说完长扬而去,图坦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都怪嘴欠,到头来腰包扁了不说,送出去的东西又回来了,这没法说了……摊上这事只认自己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