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夫人,看自家儿子图坦最近有些反常,三天两头……不对是天天往外面跑,而且早出晚归,回来有时脸上还带着笑容,越想越不对劲,每天早出晚归的,图坦肯定有事瞒着我,不行我得好好盘问一下,说不定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怕我知道说他,唉!这孩子真是不省心。”丽莎夫人思索道。
丽莎夫人专门等图坦中午回家,母子俩好好聊聊,丽莎夫人一直等儿子图坦回来,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古代两个时辰:四个小时。)等得丽莎夫人有些不耐烦了,叫来图坦的贴身侍卫小泽前来问话,“小泽,你告诉我,公子是从何时开始早出晚归,还有他去出去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你必须一五一十汇报给本夫人,不许说谎,后果自负。”“回夫人,公子从前两月开始,一直早出晚归,至于公子去干什么,跟谁在一起,属下真的不知道,公子回来未曾跟任何人提此事,夫人若想知道,等公子回来一问便知。”小泽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公子你可别怪属下,属下是被逼无奈,事后,公子怎么罚我,属下也无悔。”小泽愧疚地想。
另一边:
图坦陪着Elizabeth(伊丽莎白)闲聊,过了会儿,“都中午了,你还不回家?你就不怕你母亲丽莎夫人等着急了。”Elizabeth(伊丽莎白)催促道“你就那么想赶我走。”“没有,我怎么会赶你走呢!只是怕丽莎夫人担心你,仅此而已。”“当真如此。”“对,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侍女陆陆续续将菜肴上齐了才离去。Elizabeth(伊丽莎白)看着眼前的菜肴,“若图坦公子不嫌弃,可随本殿下一起用膳。”“既然如此,那我却之不恭了。”“嗯。”用膳时,自己不停地给图坦夹菜,“不用,你这是干什么,我自己会夹。”“切,你还会夹,我都没见过你夹过菜。”“殿下,原来你一直盯着臣看,莫不是……唔唔……”“图坦公子,快别说了菜都凉了,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唔……唔……”“瞧我这记性,居然忘了图塔公子被面包塞住了嘴。”Elizabeh(伊丽莎白)一笑而过,继续用膳,图坦拿开塞住嘴的面包大口大口吃起来,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满,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图坦的神情都被她看在眼里,“哟!图坦公子生气了,是本殿下有什么惹你不快。”“明知故问。”“好,我不跟你争,你那么瘦,我给你多夹些菜,倒成本殿下的错,哼!好心当成驴肝肺,跟你这样的人说话……”一次午膳弄得不欢而散,两人谁也不跟谁说话,一人生闷气,另一个委屈。
午后的阳光还是那么温暖,久违的笑没有以前那么灿烂。寝殿中Elizabeth(伊丽莎白)自言自语“我为什么要生气,管他呢!我来这儿不是为什么鸡毛蒜皮、杂七杂八的事儿值得生气和委屈的,时刻记得自己为复仇,这里的一切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包括所谓的友情、爱情,对我来说一无是处,我最渴望得到的只有权利和王位而已,我为权势而生,哪些阻挠我Elizabeth(伊丽莎白)的人通通踩下去;哦!对了,还差几步,还是得多花费一番心思。”图坦回到家,连丽莎夫人的询问也不理会,径直回房间,反锁上房间,脑袋里一直重复跟Elizabeth(伊丽莎白)的争吵,结果闹得不欢而散,“不知道,她还生我气吗?呵,废话,当然生气了,她要是不怼我,至于吵起来嘛!错……错错……大错特错,不,在人家地盘儿上跟人家吵架,我真是傻瓜。”图坦不停捶打脑袋,好好冷静,等过段时间在道歉,“图坦快开门,让我进去。”图坦听出母亲的声音,“母亲,儿子是不会开门的,算儿子求您了,别打扰我。”“图坦你怎么了,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对劲,把门打开,母亲跟你谈谈。”“没有什么好谈的。”“你……好啊!不让母亲进去,那就只好撞门了。”“一切随您。”图坦冷不丁地说,“来人,把公子的门给本夫人撞开。”还没等撞开时,图坦从里面出来了,“您不是想跟我谈谈吗?,正好,儿子也有事找母亲谈谈。”
图坦将今日中午的事儿大致内容说给母亲—丽莎夫人听,丽莎夫人饶有兴趣问“你喜欢她,还是一时兴起。”“不是母亲想的那样,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图坦你是母亲一手带大的,母亲了解你的一切,包括你喜欢她。呵呵呵……”“母亲不要取笑儿子了,我跟她只是朋友关系,没有别的。”“图坦,能遇到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遇到了,就大胆的去追吧!别等一切都已经不及了,再去追。”“母亲,我不知道有没有喜欢过她。”“图坦遵从自己的心,喜欢就去追,母亲全力支持。”“我……怎么去追?”图坦磕磕巴巴道,“我……天啊,该咋追就咋追,人家女孩子怎么意思开口,你就主动出击。”“主动出击?”“当然是告白,人家问你喜欢自己什么,就如实相告,要认真回答,马虎不得,不对,图坦这些你都应该想的到,不用母亲教你,还有她是哪家贵族小姐或者平民百姓,只要你喜欢就好。”“母亲,如果她的身份、地位都和我们不一样,那我……”“傻儿子你喜欢的肯定是她这个人,说了半天,还不知道她……“母亲,她是法老的女儿—Elizabeth(伊丽莎白)公主殿下。”“你在说一遍。”图坦又重复刚才那句话,“法老的女儿,你居然喜欢上法老的女儿,这……”丽莎夫人脸色大变,“母亲有什么问题吗?丽莎夫人没有听到儿子的声音,口中念念有词重复着“法老的女儿……法老的女儿……”“母亲你怎么嘴上一直重复法老的女儿,您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你说什么呢!我怎敢质疑她的身份,说你是如何勾搭上法老的女儿。”图坦百口莫辩“母亲,儿子我冤啊!母亲别说得太难听,况且那不叫勾搭。”“那是什么,你给我说清楚。”“结识罢了,不是母亲想的那样。”“哪样,行了不逗你了,说说是怎么勾搭上她的。”图坦无奈道“母亲……”“说错了……是结识……结识她。”“母亲可还记得三个月前的某天下午,我衣袍上沾上果酒渍,您大吵大闹说下次见面是不会放过她的,还有您有没有想过因为这么点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跟她吵闹,说不放过人家,那陛下知道了,会不会放过您那还是两说呢!再者Elizabeth(伊丽莎白)公主殿下也是无心之举,您就别计较了成吗?”
听到这些话,丽莎夫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咋不早告诉我,早点说我也不至于记恨上法老的女儿。”“当时我也不清楚她是……更何况她穿着一点儿都不像公主,我还以为是个侍女呢!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法老的女儿—Elizabeth(伊丽莎白)公主殿下。”“你……她即是公主又为何穿着普通。”“这一点我也想过,问过公主的贴身侍女才知道,公主平常穿着打扮都很随意,只有在重要场合,比如:晚宴、祭祀……等等,穿着打扮才比较正式。”“她这么打扮,王后陛下也没说什么?”“母亲,这是Elizabeth(伊丽莎白)作为一个公主的穿衣风格,她爱穿随意点儿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