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金钟仁,三人却被金钟仁吩咐的手下接回了家。
金咒只觉得手痒,一路一直啃手。
…好吧,实话实说,金咒是怕他们问起来这三个月到底怎么了,自己全盘托出与吴世勋的故事,会把这几个人气疯。
今晚很冷,出院也是仓促,和朴灿烈聊了一会就收到了金钟仁手下带来的出院通知。
朴灿烈和金咒坐在后排,边伯贤坐副驾驶,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金咒也只能猛地吸一口凉气,也慢慢镇定下来。
手下“小姐先生,到家了。”
边伯贤“好。”
边伯贤坐在前排最早下车,为金咒开了车门。凉风混着沙尘卷进自己的鼻腔,猛地咳嗽了两声,朴灿烈也快走两步到我身边拍了拍背。
朴灿烈“没事吧?”
金咒“没事。”
兴许是睡了太久身体弱,呼吸道有点敏感,自己倒是并不在意,可金咒看向担惊受怕的两人,他们俩眼睛都快把自己看出来个洞来,巴不得咳嗽两声就原路返回医院一样。
金咒“走吧,回家了。”
金咒拍了拍两人的背,拉着两人衣袖就要往屋里走,却被手下所拦住。
手下“咒姐,金哥在屋里等着您呢。”
一旁的边伯贤朴灿烈一愣,金咒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金咒“我知道了。”
金咒“你们前去隔壁吧。”
冷得要命,金咒打了个招呼,朴灿烈猛的扯了扯金咒的衣袖,金咒顿了顿,还是赶紧打开了自己屋子的门。
金咒可以和边伯贤和朴灿烈全盘托出,没有谎言。
但金钟仁呢?她攥了攥拳头,摸了摸刚刚朴灿烈紧紧拉住的那角衣袖。朴灿烈太懂金咒了,他在提醒金咒,即便他根本不知道她这三个月昏迷的真相,朴灿烈也能精确猜出金咒在担心什么。
缓缓脱下外套,那件朴灿烈宽大的羽绒服。
朴灿烈“佳,我永远在你身后。”
耳边久违响起了耳麦通讯器的传输音,是朴灿烈。
边伯贤“我也是!”
一段杂音,好像是边伯贤凑近说了一声。金咒抿了抿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暖得很。
他们都好爱自己。
像是充当了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里,每个人都拥有的朋友,父母,兄弟姐妹一样的存在。
金咒打开了客厅的顶灯,昏暗的客厅一瞬间亮堂了起来。她望着大厅中央沙发上坐着的金钟仁的背影,消瘦的后背,修长的腿,是他没错了。
金咒“钟仁?”
客厅里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回音,金咒心扑通扑通直跳,她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到金钟仁见不到自己那痛苦至极的模样。
就像之前所说的一样,金钟仁没了金咒不行,相互纠缠却永不分离、缺一不可。
金钟仁“嗯…..”
伴随着一句闷哼似的回应,金咒只感觉心疼。她更加确信自己之前选择沉沦于吴世勋是错误的选择。
金咒“钟仁啊,我回来了。”
金咒轻步走上前,沉默了好久好久。
回忆一切,金钟仁,边伯贤,朴灿烈……吴世勋。
自己要做好准备,爱这个世界了,爱所有人,同样爱眼前这个永远属于自己的男孩。
她揽住金钟仁的腰,少年的腰清瘦,没有一丝多余的肉。
她只觉得心疼。
金钟仁“永远不要再离开。”
金咒“嗯。”
金咒“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