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悉的酒吧，金咒坐在吧台的凳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仍然跪着的小腿子。
是梦中的那一幕，只不过这次有了声音罢了。
“金姐…我也听你的，把妹妹送去那个地方了…可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们……”
“我们不是你的玩物，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小腿子背驼着，头低的很低。
金咒好像没听见一样，慢慢悠悠的活动了一下脖子。金咒和小腿子的对比其实很强烈，小腿子小心翼翼的样子正和金咒悠然自得的神态相对比。
沉默了大概一分钟之后，金咒才缓缓的开口：“谁又何尝不是玩物。”
金咒翻了个白眼，“无聊…”
“玩物就要有玩物的自知之明，玩物就是给主人带来快乐的。”
她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招了招手，叫了几个手下过来。
她眼睛一转，笑着说：“店长我认识，店员也算了。没想到今天我在的时候还有顾客，都清了。”
表情严肃的手下们从腰后掏出了刀，零零散散的几个顾客显然没有想到这是他们人生的最后一分钟。
小腿子显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他快速地站起身，躲到后面，金咒用手指了指他，其中一个手下又把小腿的押了回来。
金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把其他几个剩下的手下都叫了过来，低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手下们就把那些店员以及店长压住不让他们动。
整个酒吧充斥着尖叫，恐惧，害怕。金咒反而越来越兴奋，血喷射在各个地方，甚至溅在了她的脸上，但她的眼睛却依然泛着光。
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佳身体不自然的抖了抖，朴灿烈看着电视中的这一切也皱着眉。
朴灿烈按了遥控器的暂停键，电视上金咒兴奋的表情被暂停了下来。他起身关掉电视，金咒沉默着，并未阻止。
“虽然我不知道看一些对这次“上头”的事有什么帮助，但我明白了一点。”朴灿烈坐下，凑近了些。
金咒叹了口气，朴灿烈继续说道：“金钟仁和你的关系为什么如此扭曲，并不只是金钟仁一个人的问题。甚至我觉得，金咒占大部分。”
朴灿烈叹了口气，金咒思索着。
两人久久没有说话。
“所以…我明白为什么我们本来的轨道那么偏离了。”
“因为我，太不像金咒了。”
金咒说完，摩擦着袖子，她表情有些僵硬。
朴灿烈点点头，“金钟仁注定就是这样的，你不能改变他。明白吗？”
“而且你要更像金咒。所有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这一切的偏离，最终都指向一点。
金咒和金咒的差别，太大了。
金咒和佳相比，或许多了太多的偏执，太多的不正常。
金咒低着头，久久不能释怀。
“还说什么做自己…”
“现在所有都告诉我，做自己，是最错的错误。”
“正因为我想改变一点什么，才会影响出这么多错误。”
朴灿烈只能附和的点头。他无法反驳。
“我真的…太自作多情了。”
“我还在想，改变金钟仁。”
“金钟仁变好了…或许未来金钟仁和我就不会死。组织都没有意识到么，重要的不是一环扣一环，是蝴蝶效应。我改变一点点，其实都不行。”
“金钟仁他就该是坏人……”朴灿烈说道。
金咒抬起头。
“金钟仁，就该是坏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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