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晴了,雨停了,我又觉着我行了,不对,我家咋长这样,咋还点着个蜡烛,我的三百六十五度闪耀霓虹灯呢?啊喂,这咋还有个女的,等等,女的,“嘿,那位小伙子,呸,这位姑娘,你是哪位。”那女子说:“夫君你不认得我了,我是甘氏。”“啥玩意儿,就夫君夫君,咋这么阴阳怪气呢,你还叫甘氏,你咋不叫无名氏呢。”我一番礼貌的客套后,我突然冲出去。
看见门外有块匾“刘府”,门口的人穿的都极其落后,怎么回事,我怎么跑人家剧组来了,那女子跟出来:“玄德你这是怎么了?”
玄德,甘氏,我明白了,我成了刘皇叔,啊哈哈,甘氏拉我回去更衣说:“今儿个可是你参军的日子,穿好点儿。”
我恍然大悟,几日后将结拜关羽张飞,此时正当是黄巾起义,我来告别夫人来到征兵处,那士兵问道:“姓名?”“刘玄德”“以前干什么的?”“吾乃天子之皇叔,织席贩履之辈。”官兵围在一块儿大笑:“你个大耳猴,比我想象的还猖狂。”
我反手拿出家谱,“上面写的一清二楚,吾乃中山靖王之后!”官兵大笑不止,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气的我是上蹿下跳,一形貌奇伟的人突然出现,“何人如此猖狂!让你翼德爷爷好好教训教训。”
我躲到一旁,用手指向官兵:“是他寻衅滋事,目中无人。”张飞大呼道:“你又是何许人也,说人目中无人!”“吾乃当朝太子的皇叔,任人唯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就是卧龙凤雏,翼德啊,小声点儿,低调,莫吓到人家孩子了。”张飞气急败坏,拿起桌子,砸向我,幸好我福大命大造化大,“张飞,你莫急,我看你品性兼优,武艺高强,有没有兴趣与我一起共讨黄巾贼啊。”张飞虽是个莽夫,但对于谗言没有任何抵抗力。张飞说:“你虽然有族谱,但也无法证明自己,不如让官兵们带你去找天子吧。”我说道“但在这之前,你和我得去个地方。“
接着,他们来到了一家酒馆,但酒馆里的各个都喝得烂醉,面如重枣,哪分的出谁是关羽,我只好装作喝醉的样子,猛拍桌子:“黄巾起义,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我们怎能坐视不管,有没有和我一起共讨黄巾贼的!”四周的酒鬼本喝的神智不清,听完后面面相觑,无人愿意,只有一人站了起来:“陈胜吴广曾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讨伐黄巾,当仁不让。
有这般广阔胸襟的人无非就是关羽。次日,我领关羽张飞二人共同前往京都,为天子看守殿堂的人拦住了我:“你个叫花子,别在天子面前装蒜,你算哪根葱。”我对他说:“大橘已定!”他百思不得其解“啥“大橘已定”啊。我走上朝堂,笔直的站着,年轻即位的天子见我不跪问道“尔等为何不跪啊?”我回头一看张飞关羽突然跪地上,我说道:“我不是让你们不要跪吗?”天子问道:“什么不要跪啊?”我大笑着说:“来,叫叔。”于是一把将族谱扔给了太监。太监在天子耳边窃窃私语:“此人是您的叔叔,中山靖王之后。”天子小声说:“此人不知礼数,岂可称其为叔?族谱也怕有假吧,要不滴血认亲?”
太监说:“也只有这样了。”太监大喊一声来人啊取碗!”我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怎么验啊?”太监说:“不得直接从天子身上取血,我听说有个人自称为你的父亲,这怎么说,你不是刘胜之子吗?”于是走来一人,一普通老人,太监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和你爹一块儿回去,不然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我寻思着:“本身就与那老人无任何关系,验也无妨。”于是便验,出人意料的是,血以相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但我灵机一动:“对,他是我爹,爹我给你添孙子了。”于是拉住朝堂中的所有官员,我亲自取水,幸好今天阳光明媚,我取了一碗阳光下的水,温度会影响血液相融速度,结果全朝文武官员甚至是天子的妻子的血全融上了,我大笑道:“要么他不是我爹,要么你们都是我儿女,太监说:“你使诈!”我慢条斯理的说:“你就没做手脚吗?你这是欺上瞒下!无期徒刑了。铁子,滴血验亲本就没有科学依据,捧腹大笑了啊。”
天子笑着赔礼道歉:“原来真是皇叔,肯定是太监听信了小人的传言。”还给我升了官,皆大欢喜,到了殿堂门口对那位称我为叫花子打了声招呼,给他吓得。
我与关羽张飞在桃园拜了把子,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流程全过了一遍。
于是接下来我便到天子赏赐的封地去了一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我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