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去送我,因为我离去的时候,她会站在许愿树前为我埋”下一颗种子,
但是我希望小妍不会像故事里的女孩那么傻。
没有人需要牺牲自己的一辈子去证明自己有多么爱地一个人。
因为那只会让你爱的人更加心疼。
“那,那个男孩子到底去那里了?”
这是每当我们听完故事一-定会问的问题, 但尽管我从八岁问到十八岁,福伯永远是用一I个笑容,再摇摇头来回答我们,然后再用他的拐杖撑起自己微跛的身躯,缓缓地踱步回家,做为每次的结束。
但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在每一次故事结束后发出同样的问题,因为我们相信福伯只是卖 个关子,总有- -天他会告诉我们男孩到底去那里了,其实我们早已不下千万次地去臆测故事的结局。
像是男孩子死了、变心了、受了伤所以没办法回来。
甚至连福伯就是那个男孩的说法都出来了,但是我们并没有妄下断语,因为我们相信,从福伯口中出来的结局,一定比我们的要更动听,也更动人。
“我想,我可以回答你们那个男孩去那了。”
听到这句话,我们每个人都转身回望这个从一开始坐在我们身后跟着听故事,却毫不起眼的年青人。
他大约二十上下,从福伯刚开始说故事时在我们身后的一棵树下乘凉。
本来也没什么人留意他,但他的惊人之语倒是吸引了我们全部的注意力。
“怎么了?干嘛直楞楞的看着我?你们不想知道后来的故事吗?”
年青人笑着说。“想!当然想!
不知道是谁先说出了这句话,但是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怪他的唐突,毕竟这个故事从小就在我们脑海和梦境中不知道回荡过多少次。
终于可以在今天听到整个故事,也算是给我的临行践礼吧!
正当每个人准备听年青人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福伯反而说了一句话:“也该是时候了,年青人你跟我来。你的故事,应该是先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