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的地方,我的世界,一片晴朗”
回到房间,温时敛想把齐肖的消息告诉齐琦,被盛放拦住了。
“你先不要和他说,万一他要是来了,齐肖估计会想不开。”
盛放向他解释。
“可是他们不说清楚,就一直这样?”
温时敛只恨齐琦没有用,连对象都没能力追回来。
“你以为他们和我们一样吗?他们可是亲兄弟,有血缘关系的,你任谁都无法接受同父同母的双胞胎哥哥喜欢自己,而且这种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盛放这么一说,温时敛就反应过来了。
“那齐琦也喜欢齐肖啊?”
温时敛反驳。
“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齐肖?说不定只是因为有依赖才舍不得,毕竟血溶于水嘛。”
盛放还是很冷静的。
温时敛拥住盛放,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好爱你。”
三观正,又帅学习还好,性格更是没的说,这样的男孩子现在正在爱着他,温时敛觉得自己很幸运。
喜欢这种事情本来就很奇怪,我们控制不住地情感,都会在某个时刻爆发。
就像我们,感情这种事情嘛,谁说的清楚呢?
……
齐肖其实挺迷茫的,他害怕温时敛会和齐琦说,但是又觉得温时敛不像是这样的人,就算他是,盛放也不是不理解他的人。
毕竟他们俩算是很相似了。
出来的这段时间,他认识了很多人,看了很多以前看不见的风景。
他没有一刻比这段时间更自由了。
可是一停下来,他就想起来那段不愉快的日子。
“去做催眠吧!”
齐肖想起沙兰的话,“把以前的不愉快的记忆都给封锁起来,这样留下的就只有开心的记忆啦!”
齐肖刚听见的时候很疑惑,沙兰的话说的很像自己经历过。
到了庄园后,见到了苏延年,他告诉齐肖,沙兰开始是被绑架了,后来救出来,天天锁在屋子里。
“我们是青梅竹马,我从来没想过,那么可爱活泼的女孩子,会变得那么沉默寡言,甚至见到光就不停的哭,挣扎。”
苏延年的眼神满是怜惜,仿佛那段日子的难熬还近在眼前。
“娶她是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我找了世界最顶尖的催眠大师,找他帮沙兰催眠,很幸运,他成功了,我和沙兰也因此重新在一起,我终于可以摆脱噩梦随时随地出现的劣态,我爱她,我宁可这件事被永久掩埋,也不愿意再拿出来刺激我的女孩了。”
苏延年的意思无非就是,当年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被遣散了。
“这样的话,沙兰就不会问我,为什么他们一直在讨论她,她会一直是一个充满阳光希望的小太阳。”
苏延年眼里泛泪。
“很感人。”
齐肖也在偷偷抹眼泪,他这人心软,听不得这些刺激心脏的东西。
下定决心后,齐肖立马约了权威的催眠大师,约在第二天下午。
不过齐肖上午就去了,他去买了一个笔记本,把自己关于齐琦的一切,写了进去。
齐肖边写边哭,原来他暗恋齐琦这么久了啊。
……
餐厅吃早饭的时候,盛放没看见齐肖,就多嘴问了一句。
“沙兰,早上好。”
盛放和她打招呼。
“早上好盛先生。”
沙兰热情回复他,还给了他一个拥抱。
“对了,齐肖下来吃早饭了吗?”
盛放端着餐盘问。
“齐先生早上很早就走了,他约了一个很著名的心理学专家。”
沙兰对他眨眨眼,装作神秘的样子。
“心理学专家?他去看心理医生了?”
盛放疑惑。
“对啊,齐先生听取我上次的意见,要去把不愉快的记忆给封锁起来。”
沙兰还在不停的讲。
盛放却浑身冰凉。
“抱歉沙兰,我需要去喊我先生一起来吃早饭。”
“没关系的,祝你们用餐愉快的。”
沙兰善解人意的笑笑。
“谢谢。”
盛放对她浅浅鞠了一躬。
目送沙兰走之后,盛放赶忙回到房间里,把工作的温时敛给拉了出来。
“你知道齐肖要去删掉他和齐琦的记忆吗?”
盛放着急的说。
“删掉?怎么删?”
温时敛有点懵。
“当然是催眠了,催眠啊,那齐琦追齐肖岂不是更难上加难了。”
盛放气的差点就要说脏话了,还好温时敛及时堵住他的嘴。
“我们还是先通知齐琦吧,不然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感觉不太好。”
“昨天让你打,你可是说了不打。”
温时敛打趣他,
“所以,报酬呢,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多两次?”
“……”
好的,答应就答应吧。
温时敛笑了。
“说什么你都信,他们俩无论如何我肯定都会帮忙的。”
温时敛笑的更灿烂了。
逗男朋友真的是太好玩了。
“你骗我,很好,晚上不要回来了,事情一天不结束,咱俩就一天不要做你喜欢的事情!”
“不是,他们的事情……”
温时敛无语了,他就不该提的。
但是事已至此,温时敛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先是给齐琦打电话,说清楚齐肖要去取消记忆的事情。
齐琦立马就站起来,身旁的文件散落一地,他也没时间去管了。
他现在只想看见齐肖,他要一个完完整整的齐肖。
剩下的,无论什么他都能接受,可是他接受不了齐肖不记得他对自己的感情。
“我好不容易才喜欢上他,我不想断了。”
脑海中浮现自己当时说的话,齐琦连行李都没拿,就连着往庄园飞。
齐肖坐在沙发上,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
齐琦,再见了。
齐肖缓缓闭上眼睛。
“不要,齐肖!”
这句话和带上耳塞的动作同时进行。
齐肖只当是巧和,怎么会有人的声音那么像。
这一觉,齐肖睡得注定有点久。
齐琦崩溃的看着里面安详的齐肖。
“我求求你了,关了他……”
齐琦也不管别人异样的眼神,他现在只是在挽留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