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抱歉,有只狗狗一直在瞎吠,发不了。
作者咱也不知道为啥一边告诉我没有敏感项一边给我打回,我寻思着课本上不更多吗。
作者咱也不知道,咱也懒得问。
咳咳咳,作者很生气,我来写正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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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便这样默默地坐到了天明。伴随着一声自带喜庆效果的背景音乐,墙上出现了一个对勾,旁边蹦出了一个鲜红的数字“7”。
广播又一次响起:“二十三号志愿者很喜欢自己待在一起,因为他不喜欢有人拖他的后腿,他不怕死,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死。”
墙上的字又变了变,融化成了另一个问题:请问,你知道上一个二十三号志愿者是谁吗?
下面有一行小字:不要被圈子圈住哦,是他还是它,可是个重要的问题。
似乎是为了展现自己的友好和乐于助人的优秀品格,问题下方突然出现了一只灯塔水母和水熊虫。
它们在水中浮浮沉沉,也不知道系统是怎么模拟出深海的水压的,它们没有任何死亡的迹象,反而是展现着自己无与伦比的生命力。
灯塔水母的时间似乎变快了几十倍,它不停地分裂出另一个自己 然后死亡,生长……
水熊虫却在一个个极端环境下游刃有余地生存着,甚至有一种悠闲的感觉。
这是……在展示什么?
或者说,想告诉他们什么?
一种非人的生存方式?
一种……
谢俞档案室的资料上并没有提及上一任志愿者,所以应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二十三号志愿者。
游惑不一定。
游惑指了指面前的两样东西,然后继续道:
游惑这两样东西一定代表了什么。
秦究本质上,灯塔水母的死亡与新生并不是另一个生命的转化,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自我复制。
贺朝所以呢?
贺朝是说在这些考生中的前一个二十三号志愿者吗?
贺朝可是灯塔水母每一次自我复制都不会留下任何记忆,这也相当于变相的新生吧。
秦究颇为赞赏地看了贺朝一眼
秦究所以,我们的下手点不在这个人身上,而是在这两个小可爱的身上。
秦究指了指身前的灯塔水母和水熊虫。
身后几个胆子打的考生也围上来了,包括那个一开始发现墙上的字迹的青年。此刻压下心中的恐惧,竟是大着胆子凑到秦究几人身前,开口小心地问:“请问……几位……呃,怎…怎么称呼?”
贺朝贺朝,兄弟怎么称呼啊?
“啊?我…叫我周槿就行。”自称周槿的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请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贺朝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啊?”周槿显然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直接愣在了一边。
谢俞实在看不下去他这一副吊儿郎当不着调的样子,上去扒拉开贺朝,冷冷地开口:
谢俞别理他。
“……唉?”
贺朝小朋友~不要这么严肃,天天板着个脸,会吓坏人家小朋友的。
谢俞……
您的好友谢俞已下线。
游惑我们看到的资料上并没有写二十三号志愿者的详细信息,只要几行意义不明的手写字迹。
游惑……怎么了?
游惑转头,发现秦究正一脸严肃地盯着他。
秦究你们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吗?
游惑…为什么这么问?
秦究你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游惑难得地沉默了一会儿。
游惑…字太丑。
秦究?
秦究缓缓地打出来一个问号。
谢俞你们想到什么了吗?
谢俞从一旁走过来。
游惑有一点。
游惑确实想了很多,但他更倾向于其中一种。
只有一个二十三号志愿者。
只有一个真正的志愿者。
所有被他附身的人都是寄托他意识的容器。
可被他附身的人又怎么了呢?
只有零零碎碎的记忆,这和新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还是说,这个过程才是另一个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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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应该猜到结果了吧?
作者感觉自己完全没有get到木苏里大大的逻辑感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拜拜,期中了,我也初三了,可能更新会更慢了,抱歉。
作者祝我期中前两百。
作者加油吧,各位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