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思渡解释此扇的作用。
说着,岳西就讲扇子递给了梨容。
梨容(连忙摆手)这太贵重了……我……师父……(梨容求助似的看向岳思渡)
岳思渡(岳思渡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乖巧的小徒弟)给你你就收着,这是你师叔的一片好心。
岳西收下。
看看岳思渡又看看岳西,见二人态度坚决,只得收下这份贵重的礼物。
梨容谢谢师叔!
岳西无妨。
这本是梨容拜师后岳思渡亲自为她挑选的法器。岳西也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
岳西这么着急寻这些法器不是为别的,正是为那古剑冢。
上辈子寻得法器的牧之进了古剑冢,身负重伤。更何况没有法器呢?
牧之(内心)没想到,这扇子居然有此等用处。可这不是应该岳思渡来给梨容吗?
牧之疑惑,难道这个师父……?
岳西徒儿可还喜欢为师挑选的法器?
牧之喜欢!徒儿最喜欢师父了!
牧之扬起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
看着牧之打开伞,那一瞬间,仿佛看见了上辈子的他。
牧之怎么了吗?师父?
见岳西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牧之一度以为自己的露馅了,袖底下的暗器已经蓄势待发。
岳西(岳西揉了揉牧之的头)没事,只是觉得徒儿跟一位故人很相似。
牧之这样啊……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很好奇的样子)
岳西他是一个……(神情复杂起来)
牧之师父您怎么了?
岳西(回过神,温柔的笑了笑)没什么,那个人本来应该是个温柔强大正义的人。
牧之这样啊,那他是不是坏人啊?
岳西坏人?(有些错愕)他……算不上什么坏人。只是被抛弃的可怜孩子。
牧之被抛弃?那他真是“可怜”啊,师父。
没人注意到撑着伞的牧之扬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和那眼底的一闪而过的一抹探究。
另一边的柳宗清接到密信,趁夜翻墙进了皇宫——
正在用膳的帝后夫妇已经见怪不怪。
皇帝清儿来了?
皇后坐下一起用膳?
柳宗清(连连摆手)这……不合适不合适。
面对温和喜欢拉呱家常的帝后夫妇,平时不正经的柳宗清也是乖巧了几分。
江歌柳宗清!你还知道回来!!
柳宗清我丢!江歌!你怎么在这儿??!
江歌我怎么在这儿?贵为太子,整个天下是我的,整个皇宫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皇帝咳。
皇后江歌,不得无理。你父皇还在呢。
江歌(装模作样的行了行礼)儿臣知晓了。以后父皇不在的时候再说。
皇帝……
皇帝在线卑微。
皇后清儿,最近听说岳西收了徒?
柳宗清回皇后,师叔祖确实收了一个徒弟,资质上佳,是个可塑之才。
皇后那可要好好培养,为我人族所用。
皇帝(找找存在感)咳咳,清儿似乎清减了些。
柳宗清回陛下……
江歌柳宗清!你怎么又瘦了?!(在柳宗清的腰上来回比划)
柳宗清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柳宗清我没……(拍掉江歌不安分的手)
用膳的帝后夫妇也是见怪不怪。
皇帝很贴心的给皇后夹鱼,并很熟练的剔骨。
皇帝你说说这御膳房,送条鱼上来也不剔骨。改日一定要好好整顿整顿。
说时迟那时快,从皇帝袖子里滚落出两个铜板,屋子里瞬间安静了许多。
只听见铜板咕噜噜滚到地面上的声音,还有用膳的皇后将筷子拍在桌子上,以及筷子折断的声音。
皇帝……听朕解释。
皇帝更是非常熟练的跪在旁边,跪在不知道哪儿掏出来的搓衣板上,紧张的不知所措。
皇后解释?
皇帝这两个铜板其实是小桂子给朕的,小桂子发了月饷非得给朕两个铜板让朕知道知道有钱傍身的滋味,回头朕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让他不要再把钱给朕了。
皇帝越说越愤愤不平,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皇后跪下。
皇帝瞬间又跪了下来,双手放在耳后,乖乖的低着头。
皇后这就是你藏私房钱的理由?
皇帝夫人,我错了……真的……你别生气,气大伤身。
皇帝小心翼翼瞄一眼皇后,神情之卑微,态度之诚恳。
皇帝夫人~相公我知错了~你看,清儿还在这儿呢?
皇后看了一眼。江歌懂了,将柳宗清带出房门。
前脚刚出门,后脚就听见皇帝的惨叫。
柳宗清内心os:好可怕,这就是妻管严吗?
柳宗清回过神来,江歌正牵着柳宗清走在御花园的小道上。
夜很静,路上没有一个人。
柳宗清等等,手。
江歌怎么了?
江歌下意识松开手。
柳宗清再牵一会儿。
柳宗清自然而然地握住了江歌的手,出乎意料的是,江歌并未表现出厌恶,甚至没有试图挣脱。这一反常的举动让柳宗清心头一暖,旋即轻声打趣道:“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柳宗清本掌门的手是你想牵就能牵的?哼哼……记住,这是本掌门大发慈悲才牵着你的。
虽然柳宗清的话是那么欠揍,但是他明朗笑容永远那么吸引人。
江歌是是是,谢柳掌门大发慈悲,施舍信徒江歌。
柳宗清知道就好。
柳宗清越发嘚瑟。
江歌柳宗清。
江歌停住脚步看向柳宗清。
被江歌盯得有些背后发毛,但是嘴还是那么欠揍。
柳宗清怎么了?你这是垂涎本掌门的美貌吗?
江歌……
江歌没有说话。
柳宗清还以为会跟平常一样,被嘲讽一顿自恋呢。
柳宗清怎么?这是被本掌门迷的走不动道了?
江歌的手用力一扯,柳宗清还没缓过神,一个没站稳就撞在了旁边的假山上。
江歌是不是岳西不收徒不同意去古剑冢,你就不会回来了?
柳宗清撞得生疼也没来得及运气,就被问了这么一句。
是的,每每收到密信都是些家长里短嘘寒问暖的事情,虽然很暖心,柳宗清做为掌门自然是不能日日进出皇宫,若不是有些重要事情,柳宗清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皇宫半步。
柳宗清还没想好措辞,就被江歌的影子笼罩住,紧接着就被江歌强吻了。
柳宗清唔——
柳宗清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同门师弟,一个皇朝的太子,居然可能是个断袖?
柳宗清挣扎了起来,就算咬破江歌的嘴唇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江歌也丝毫没有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