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思没事,这不碍事。
闷油瓶眉头微皱。
吴邪叫骂了一声。
吴邪(恐怕三叔想要拖延的人是这一帮。)
华和尚也看到了下面的马队,脸色变了变:“(轻声)怎么办?”
陈皮阿四(轻蔑)来得好,说明我们的路没有错,继续走,别管他们。
吴邪拿着望远镜一个人一个人看过去,没看见三叔。
逸思看着吴邪那个样子。
逸思小吴同志,可真的是天真无邪,好像我们这支队伍最没有私心杂念的就是他了,小哥,你说呢?
闷油瓶侧头看了看吴邪几秒,才缓缓点了点头。
那下面的人当中,有一半几乎都背着枪,还看到了卫星电话和很多先进设备。
胖子(眼馋)老爷子,你说不买枪不卖枪,你看人家真枪实弹的撵上来了,要交上手了怎么应付?难不成拿脸盆当盾牌?拿卫生巾去抽他们?
逸思咳咳咳!
胖子一阵慌乱。
陈皮阿四甩了甩手。
陈皮阿四(笑)做我们这一行从来不靠人多,过了雪线你就知道跟着我就跟对了。
他们的对话全是用方言交谈,汉语都说不利索的顺子听不太明白。不过他做向导好多年了,自己也知道客人说的话别听。
很快,前面出现一些破旧的木头房子和铁丝门,上面还写着标语“祖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
顺子:“这里是雪山前哨站的补给站,多边会谈后,这里的几个哨站都换了地方,这里也荒废了,雪线上的几个哨站也都没人了,咱们要上去的话,到时候有机会去看看。”
这些天,黑金古刀时不时发出铮鸣。今晚依旧。不过奇怪的是除了吴邪,闷油瓶,胖子,陈皮阿四之外无人能听得见。
闷油瓶按捺住不断铮鸣的黑金古刀。
吴邪好像声音越来越大了。
张起灵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逸思(摇头)
胖子这真的是奇了怪了。
逸思你们看,今晚的星星好美。
胖子这在我们那可看不了啊!
就这样大家在欣赏漫天星光之后各自凑合了一晚,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继续赶路。顺子觉得有点奇怪,少有旅游的人在雪山里那么积极主动的,不过收钱了,也要做事。
起床的时候,已经开始下雪了,气温陡然下降,南方人很少能适应这样的天气。除了胖子和叶成,其他几个人无一不冻得僵硬,就连逸思嘴唇也被冻得发绀。
闷油瓶握住了逸思的手。虽然逸思的手是冰冷的,但是闷油瓶觉得这次的冷是刺骨的冷。
逸思对着闷油瓶笑了笑,其实她已经感受不到闷油瓶的温度了。
往上过了雪线,终于看到了积雪,一开始是稀稀落落的,越往上就越厚,树越来越少,各种石头多了起来。
陈皮阿四这是有工程进行过的痕迹。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四周已经全是白色,地上的雪厚得已经根本无路可走,全靠顺子在前面带着马开道。这个时候忽然刮起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