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但知道的是,那些话,对于一个受害者来说,堪比利刃,甚至伤害人的力度,要比一把把利刃还要重,还要强
八月是独自一人奔向明朗未来的序曲,也是告别过去的最终章,八月适合所有即将发生的浪漫,和不为人知的秘密被掀起。
八月不是个好季节,万物都凋零,到处都变得死气沉沉,没有生命的气息。
悠闲的人,漫步在街头,抬头看看,树上一片片掉落下来的叶子,看看,因为秋天来到,脱去衣服的大树,看看枯萎没有生机的草,看看,他们头顶排队飞去的大雁,觉得有些悲凉和伤感,低下头的时候,却又欣慰与来年春天还会出生。
有时候有人不仅会发问“草来年会盛开,花也会,飞走的大雁,也会回来,可是,那在秋天被凉透了的心,来年会被捂热吗?”
不会了吧?万物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唯独人和清没有,树叶不是一天,黄的人心不是一天凉的,不是秋天不好,只是,很多东西,被凉的,坚持不下去而已。
我们怪不得任何事情,任何人,要怪只能怪,一些东西存在的时候,没有珍惜,当他失去的时候,却觉得,存在感好低…
黑夜笼罩大地的时候,也有人享受黑夜,那些白天,被不公平待遇对待的人,会喜欢晚上,会喜欢一个人待在僻静的,没有世俗嘈杂的声音快乐半分钟。
她们的快乐,短暂,却真挚,越是可乐,那些人就约会,抓紧时间,享受快乐。
人生的每一分钟都浪费不得,好的坏的,都应该用心感受,毕竟,出现的东西多多少少会教会你一些,以前不懂的道理。
狭窄,却干净的汽车内,灰色的副驾驶上,懒羊羊的坐着一个男人,他模样憔悴,但是极帅,脸上没有笑容,单看五官,就时时刻刻都散发出清冷的俊俏,和电影里的出现的冰块脸,极其相似。
薄薄的嘴唇紧紧合在一起,闭着眼睛,放在大腿上的手,一直有节奏的弹着大腿,虽然没有声音,可,他却很享受,似乎,脑海里,在思考这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到一分钟,车外有人敲玻璃,是林墨,他依旧恭恭敬敬的对待纪淮衍,敲响了玻璃,纪淮衍摁下下个按钮“好了吗?”
“好是好了,但是…”林墨打开车门,坐到主驾驶,看看纪淮衍的表情,还是欲言又止
“说”那个男人,一直不太有耐心,竟然有话,他还是喜欢对方直接把话说个明白
“但是,纪辰舟,说,要见您”
“他?”听到这,纪淮衍也提起了精神,疑惑的邹起眉头看向林墨“他见我做什么?”
“这家报纸社,根本不是什么报纸社,不过是群八卦,拿钱办事的混混们,,是纪辰舟过来给的他们小费,所以,昨天傍晚,才会有那么多记者围堵许小姐,这一切,都是纪辰舟暗中做梗!”不是多大点事情,他都说的咬牙切齿,他们都讨厌在背后玩心机的一些人。
听到这些话的纪淮衍,懒羊羊的坐起来,将副驾驶的椅子弄正,规规整整的坐在那,双手搭在下面,明白一切的笑笑,随后点点头“怪不得,他们都没怕我过去…”
…………………………………………陷入回忆
病房内,乱七八糟一大片,没有人过来救场,只有无尽的讽刺和肆无忌惮的拍照声,记者除了没有动手,其他都过分的很
“许素,你这就是活该,活该活该活该”
所有的活该两个字,都飞到许素的耳朵里,犹如一把把的匕首,刺的她耳膜生疼,无助的是,她反驳不了,缩在被子里,不让这些人,拍到她的脸,躲着那亮眼睛的摄像机的闪光灯。
“你们够了,有意思吗?”可怜的沈初一,在么多的人群中,压根挤不过去,只能在这些人群外面,用嗓子去吼吼他们,有时候试着往前挤,却完全没有一点用处,无能为力与,练保护一个人都做不到,哭于看着许素被语言攻击,却什么都说不了。
“杀人犯是许素,许素是杀人犯!”
这句话,一直都在重复,都忘记了重复了多少遍,被窝里的许素,哭不出声来,可是,湿了的被子,明显是哭过的痕迹,头发一条条的粘在一起,没了个人样,语言攻击,让她痛的心都不是自己的!
她想发泄,想站起来,喊一句“我是什么样的人,和你们有关吗?”可是,却不能,她自己都意识得到,那样喊有多可笑,如果那样做,不过是让他们更好的拍她罢了!
她没有喊,只是哭,尽情的哭。
“都给我滚出去”门口,一个男人,使劲的踹在门子上,对着所有人,一顿臭骂,他脸上有个黑色口罩,还有一个黑色墨镜,完全看不见他的五官和他的颜值,单纯洪亮的声音,就让谩骂雀跃的人,担心了几分,可下一秒,还是不管不顾的拿着东西,对许素一顿拍照,甚至有些人,把摄像头,放在了纪淮衍身上。
“再给我拍照试试!”纪淮衍可不是有耐心的人,手起手上的电棒,抬起来,一身黑色的打扮,让他像极了一个混混,身后跟着过来的人,没有西装,反而随意的如同混混,都不斯文的檫擦鼻子,双手放在胸前“你们敢欺负老大一下,试试看!”
“哟,找事是吧?”最不怕的男记者冲上前来,正正好好的盯着戴着墨镜的纪淮衍,完全没有看清这墨镜下是什么样的眼,整个人,都被纪淮衍一脚踢在了地上。
“再不滚,试试看!”纪淮衍不指他们,用最平淡的语气警告他们,又不屑一顾的扬起嘴角笑笑“要是不怕死,就尽管斗下去”话毕,身后的人,纷纷跟了上来,站着他身后,完全就是要打架的准备嘛。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豪横?”踢到在地的人,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他身份不简单,勉强站起来,故作镇定的指着他“戴个墨镜拽什么拽?”忽然冲上来,打算把纪淮衍的眼睛弄下来,他伸手敏捷,成功躲开
“看把你豪横的”纪淮衍没有说话,是纪淮衍身后的朋友,看不惯的也踢了她一脚,站着他旁边“我们老大,你也碰的?”
“你们!”被气的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再一次从地面上站起来,看着他们,就那一刹那,被对面的气势吓到,说不上话来,结结巴巴的不服气的豪横“你牛逼个屁!”
“我没有时间和你们废话,三秒内,要么滚,要么我们鱼死网破,看看到底谁伤的重!”这赤裸裸的威胁,他们害怕,来回对视,没有一秒,都纷纷而逃!
逃跑的样子,和一群小丑,差别无二,跑的速度比兔子还快快,比狗还可笑,这就是他们的豪横,在面对弱者的时候,他们有多嚣张,在面对绝对强者的时候,他们就会有多怂,这就是人,他们敢于欺负弱者,却没有和强者对抗的本事。
“许素”坏人都离开了,沈初一跑过去,抱住明明没有多大的错,却被他们所有人指责,躲在被窝里哭,都不敢哭出声音的许素“许素,你怎么样?你把被子拿开”对方将被子全部裹在身上,裹的还很严实,沈初一看不见她的脸,担忧的想扯开被子
“别动我,别动我!”许素不听,越是有人拉着她身上的保护被子,她就是越用力的哭,撕扯着嗓子去吼,不管是谁,缩在被窝里,变成一小坨坨,外面的人看不见她的脸,通过这声音,这是心裂肺的哭声,也能感觉到她现在有多崩溃,也能幻想出他现在的脸色到底能有多难看。
纪淮衍有墨镜的保护,他没有摘下墨镜,小心翼翼的迈开脚步上前一步,站到床边“许素,说句话,你怎么样?”他没有关心过别人,这次的声音已经温柔的不错了
“你走,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许素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后,用脚踢,就算提不到东西,她也在踢,用动作告诉他,她现在有多厌恶,讨厌,现在的一切!
“我帮了你的!”纪淮衍生气,上前一步,像强行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可是,沈初一看不下去的对他说“我求求你,放过她吧,哪怕就今天的一次,当我求求你,她现在真的已经很惨了,你就别折磨她了”
沈初一求人的声音,哭的也很崩溃,她没有去看他,因为见到这个人,她也会害怕,用哭着的声音隔着距离求他,声音很大,对方一定能听见。
“算了,小衍,给她些时间吧”白赟开始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现在他也做不到,一动不动,上前好意相劝。
“我给的时间还不够多吗?”没有咄咄逼人的语气,更多的是,刻苦铭心的伤感与心痛,没有人登代替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