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岁的话才刚一落下,听着感觉大为不对劲儿的青松尊者当即把千百岁给拦了下来,说道:“嘿,好你个假装正直的老头,我听你这话明明就像是在收买人心,什么叫做公平公正的话就帮你们赢得这场比试,你未免也忒不地道了吧!”
饶有谎言被揭穿而变的有所心虚的千百岁随即将身子转了过去,在没人看的到他神情的方向偷偷的瞄了眼非阴,见其仍旧笑而不语,心里面的纠结倒是少了很多,随即脑子一转,顿时就来了主意,转回身子说道:“我说,青松啊,你明明名字就叫做轻松,怎么做起事来就这么多心,一点都不给自己留下轻松的余地呢?我是说让这些娃娃们秉着公正客观的态度来宣告我们比试的结果,然后我再给他们予以奖励,你怎么就能够说我是在收买人心呢?”
初听千百岁所言的青松尊者顿时就现出了困惑的神色,道了句:“也对啊!”后,又突然察觉到了这千百岁的话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简单,脑子又转了转的他当即改口说道:“好你个千百岁,你这人可真是够狡猾的,你没事儿干你开这个条件干什么?难道你不开这个条件,这些娃娃们就不会客观公正了吗?依我看,我看你分明就是在为收买人心找借口。”
听到青松尊者所言的千百岁随即又露出了心虚之态,只是,脑子转的很快的他当即就找到了应对的措辞,说道:“青松,我都跟你说了,你这人太死板,我说这话跟不说这话的意思需要区分的那么明确吗?不就是说了一句话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是你太多心了!”
“行了,什么是我太多心了,认识你几百年,你这人的脾气还真是一如既往,赖皮的很。”
青松尊者并没有要承认千百岁的意思,很是干脆的否认了千百岁的话后,就不愿再搭理千百岁,他将目光看向了灵心,说道:“女娃娃,那你倒是接着说,我们之间谁是第二,不许说谎,要不然,本座要你们都过不了这一场比试。”
虽然青松尊者的这番话让人听起来觉得有些冲,但是他那正直的品格,倒是让灵心三人挺受用的。
所以灵心也没有犹豫的意思,直接说道:“我这人不说诳语,你们之间到达这里的第二个人,就是你,青松尊者!”
“哈哈哈哈哈……”
“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哈哈哈……”
灵心的话才刚出口,一直等着答案的青松、千百岁以及非阴三人,分别现出了豪爽,惊讶与平和的笑声,让他们三人当中的千百岁可谓是纠结的紧。
“嘿,怎么样,千百老头,我就说你这人是个大赖皮,现在怎么样,谎言被捅破了吧,哈哈哈哈哈……”
青松尊者这接下来的话,让千百岁瞬间有了种暴露本性的尴尬,直呼:“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你们这些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老年人,实在是太没人性了。不作数,不作数,不作数,重新比过,重新比过,我要重新比过!”
这蛮不讲理的顽童之声,让身在一旁的非阴以及青松同时都现出了无奈的姿态,非阴更是极为无所谓的对千百岁劝道:“哎呀,我说柏岁啊,你这人总是喜欢赖账,我们三人以往的比试里,每次你获胜的时候,都说结果是对的,没有问题,但只要我们两个胜上那么几回,你总是把我们说成了出千的样子,你真的让我们两个很难做啊!”
听到非阴的这一番话后,又现出被人抓住了把柄一般的心虚神态的千百岁随即再度狡辩道:“是吗?我可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啊,我不知道,你别诬赖,我告诉你,我的成绩从来都是真的,因为我也有那个实力,所以你可千万不要乱说,我不听,我不听的!”
千百岁这打破砂锅杠到底的样子可谓是赖皮到了极致,作为客观存在的灵心三人也对这样的情况感到了些许的纠结,正当她们三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心念一转的千百岁当即就将目光看向了灵心三人,并经过了一番挑挑拣拣后,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当中将手指指向了云风,说道:“好小子,本座看你修为卓越,定是你们三人当中的第一位,所以本座现在就收了你,也算是对得起我们三人之间的这场比试了!”
这出乎人意料的发展,让刑风三人都有些难以接受,云风更是一脸郁闷,说道:“前辈,你这人好奇怪,先前还让我们客观的帮你们,现在竟然就要跟我们动手,再说,我可是我们三个人当中修为最弱的那一个,前辈可真的挑好了对手?”
千百岁好一阵的无语,思量了一番的他随即又看了眼刑风与灵心,一时之间也是拿不定主意究竟是不是该动手了。
这时,刑风接过了话说道:“这位老前辈,我们既然都在这幻境当中,那自然也是竞争对手,你要跟我们打,我们也不反对,如果前辈真的决定了动手,那不妨就从我开始吧。”
千百岁再度打量了眼刑风,好一会儿后说道:“去去去,你行不行,竟然还想跟本座动手,不是本座跟你吹,就是御仙门那七圣尊来了,论单打独斗,可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刑风当然是不想拆千百岁的台的,轻笑了一声的他说道:“若果真如此,那在下天外仙,当然更想向前辈讨教讨教了。”
千百岁在听清了刑风的自称后,当即深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又以非常重视的目光看着刑风,说道:“难道你就是那个劫走了云姬的那个人?并且还有传言说,你把云姬圣女给强行那个了?”
这丝毫没有避讳之意的说辞,让饶是定力过人的刑风也有些难以把持,毕竟自己撒下谎自己也得去正视,他身旁的灵心与云风两人更是难以把持的偷笑了出声,这就让刑风更为尴尬了。
刑风解释说道:“前辈哪里话,云姬圣女冰清玉洁,高贵难尽,我又怎么敢对她行忤逆之事,你所听到的传言,不过是谣言罢了。”
“可不对啊,既然你没有将云姬圣女给强行那个,那闻千应那小子又怎么可能会被云姬圣女打脸,落了个下不来台的局面。”
青松尊者也是极为不解,嚷嚷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后,就以质疑的目光看向了刑风,饶有你在说谎的意思。
当然,真的没有做过那种缺德事的刑风当然是用不着心虚的,更何况这里又是幻境,指不定云姬她们现在正将目光聚集到他们三人的身上呢!所以,为了确保云姬声誉的刑风自然就更不能够将这种有损清誉的话给说出去了,于是他说道:“云姬圣女毕竟只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女人,更何况年纪并不大的她也没有经历过感情的事情,她有所摇摆,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闻副掌教也曾经说过,他们之间的联姻很有可能会发生有损于御仙门颜面的事情,所以按照我的想法,云姬圣女想必在经过深思熟虑后,又选择了以大局为重吧。否则,依照我的背景,我要是做出那样的事情,岂不会被御仙门给抽筋扒皮啊!”
青松尊者与千百岁在听到刑风的这番解释后,倒也瞬间升起了可信的神情,这也让在一旁倾听的非阴尊者稍加严肃的走上了前来,对刑风说道:“你的话倒也确实有理,只是,这件事情是不是就如同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尚且还不好说,更何况云姬圣女与仙法门貌合神离的事情对于天下间的暗流来说,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并且,天下暗流还有传言说,这云姬圣女是开启一处玄天宝地的钥匙,这就不得不让人感到奇怪了。”
从非阴口中听到了天下暗流,刑风、灵心、云风三人都被吊起了胃口,毕竟,他们此番布局,其中的一个主要原因,也是为了要查明这天下之间的暗桩。
刑风以深邃的目光看着非阴,仍旧做出不以为意之态的他说道:“原来尊者也知道这玄天秘宝的事情啊,我观尊者年纪,难不成此番前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云姬圣女,而是为了这玄天秘宝?”
手捻念珠的非阴面色一沉,一样深邃的面庞让人不免心生忌惮,稍许之后,他笑道:“你说的倒也并不为过,毕竟本座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占得年轻小辈的便宜,也并不是我个人的信念,只是,人活在世上,若是不能看看这个世界的热闹,那岂不是会过的非常无趣?所以,我们这三个老头此行前来,其实就是来看热闹的。”
这有些出乎刑风三人意料的回答,让刑风三人的脸上都现出了略微的失落之色,只是,三人的心理素质终归不是吹出来的,仍旧如同寻常一般他们在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彼此后,由刑风开口说道:“尊者,如果你对这秘宝不感兴趣,可我们对这秘宝可极为在意。我们三人毕竟年轻,对这天下间的暗流知之甚少,还希望尊者能够告知我们一二,也好让我们有所准备,不至于为了这秘宝,而闹出不必要的损失或牺牲,因为那将是我们所承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