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终于,卧室门被缓缓推开了:眼前的春色与一个多月前第一次拉伸运动的时候姑外婆身穿“特色运动装”时又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美感。粉色的兔耳朵式头箍搭配黑白相间的nv仆裙,尤其是这条裙子的裙摆仅仅只能勉强包裹住张芸霞同志丰满的臀部,再加上那一双高大上的巴黎世家logo字母黑丝。小真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手头上也不仅用力鼓起了掌,并大声赞叹道:“可以的可以的!哇塞,这身搭配穿在姑外婆您的身上简直是绝了!相信穿着这身衣服,张阿姨(备注一下,大多数上海人通常都习惯将打扫卫生的钟点工或保姆称之为某某阿姨)工作起来一定会更有动力,也更有魅力!”
听着小真略带一丝夸张的表扬,张芸霞觉得自己的脸都已经要红到耳根了。刚才在卧室里,她真的是非常纠结是否要穿上这身劳动装。一个五十路女人内心深处的矜持和身为长辈想要保持的颜面让她十分犹豫,甚至一度想要开门把这身衣服扔掉,可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接受,选择了妥协。她希望能尝试一下,去体验这种被人关爱,去感受那种跟进他人的命令去改变自己,然后从内心深处告诉自己去服从的感觉。她已经在之前的两次拉伸运动中似有似无地体会到了这种顺从小真的指导,听从小真的指挥带给自己的一种快乐,那是之前五十多年来从未体验过的奇妙乐趣。今天,她又一次说服了自己,要勇敢地去尝试,努力让自己在年近六旬的时候体验一番这种别样的情趣。
“小真,姑外婆穿着这样你真的认为好看吗?这身衣服,我怎么觉得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穿才合适呢?而且,这条丝袜的触感那么好,样式看起来也很高档,上面还印着我看不懂的英文,一看就很贵吧!你不能随便乱花你爸爸妈妈给的零用钱,要懂得节约……哎,算了不说了,那既然这次买了我就穿上了,还是赶紧干活吧。”说到最后,张芸霞同志自己都觉得扯远了,连忙止住了话题,开始动手继续打扫起房间的卫生。
两间卧室的吸尘工作、床铺整理以及杂物清理的工作并没有太多在姑外婆身上揩油的机会,我也不心急,就一直在一旁跟着姑外婆。当她需要帮忙,比如挪一挪桌子的时候,有意识地从姑外婆的背后绕过,在她圆滚滚的小pp上蹭那么一下两下的也就过去了。又或者当姑外婆在阳台上晾衣服的时候,一边给她递衣服,有时也接口她的裙子有些皱,便伸手帮她拉直,用手背或者手指刮一刮姑外婆“布袋”的侧面。这就是我一直坚持的“贴上去、靠上去,一点一点慢慢来”的行动策略,两间卧室打扫时的互动就好像床戏的前期铺垫,只有把姑外婆的风sao本性真正调动起来,后续的工作才能更好地开展嘛!
等到我和姑外婆一起把卧室和阳台都打扫干净并面对面吃好中饭,我知道,最好的机会即将到来,那就是——洗碗。因为人在洗碗的时候只能是站着的,当姑外婆站在那不动的时候,不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最佳案例演示嘛!
终于,当我帮着姑外婆一起把餐具收拾进厨房后,我转身轻轻地关上了厨房间的门。我清楚地看到,当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姑外婆的身体明显一抖。想必她也能猜想到后续即将发送的事情,毕竟在此之前自己每日洗碗的时候,小真从未进过厨房,更不谈关门这一说了!关上厨房门后,我并没有心急火燎地立刻上手,而是给自己倒了杯水,拿过小板凳坐在姑外婆的边上,邪邪地笑道:“姑外婆,你洗你的,我坐这儿喝口水,你不用管我。”“哦哦,你坐吧。”姑外婆看到我真的就是坐那端着水杯,只是偶尔抬头瞄一瞄自己下身穿着的黑丝和裙内若隐若现的内nei,也松了一口气,开始放松警惕洗碗了。
哈哈,放松警惕了?那这可是你自找的啊,看到时机成熟,我缓缓地坐起身子,准备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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