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喜欢上了紫色的花,因为在梦里他看到的江澄就是紫色的花。
他经常呆呆的看着满院子的花,无论谁来都不能让他抬眼。
蓝启仁对他也是没有办法,也不能再打一顿,躺个半年。
那日碎冠的场景时常独显在蓝启仁的脑子里。
那个眼神真的和当初的蓝忘机如出一辙。
回忆
“怎么连你也这样,你让整个蓝家怎么办?”
“我对他是真的。”
真的?蓝启仁气的脸色发青。
“你可知活着的人远比死去的人重要。”
死去的人?
蓝曦臣身体微颤:
“他死了这世间便没有重要的人了。”
没有了???那整个蓝家算什么?
一鞭,一鞭的打下去,鲜血染红了戒鞭。
“泽芜君,你快说你错了啊!”景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可是泽芜君啊!
“我错在碎冠辞主,错在至蓝家不顾。”
蓝曦臣咳了一口血,吓坏了弟子们。
泽芜君一定是故意的,只要说对江宗主不是真心的蓝先生肯定不忍心打下去了,景仪心里想。
“我对江晚吟是真的,绝无二心,天地可鉴。”
蓝启仁听这话更是生气了,本想着这傻小子说句错了就不打下去了,可偏偏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坦白。
蓝曦臣终于撑不下去直直栽倒下去,景仪和思追也什么都不顾了,冲上前去,背起就往药室走。
蓝曦臣在思追的背上,呕出的血染红了一大片衣袖。
背后的伤口不停的渗血,都看不出原来衣服的颜色了。
蓝曦臣在背上迷迷糊糊的,突然笑了起来,吓坏了景仪和思追。
“好好的泽芜君都被打傻了!”景仪忍不住抽泣。
“别胡说,马上就到了!”思追尽全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晚……吟…晚吟……”
迷迷糊糊的叫这他的名字,身体像是腾空,什么都感觉不到。
“晚吟,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哈哈~~你别…别走了好不好……呜呜……”
看样子是把思追当成了江澄,思追也不解释,像哄景仪一样,说:不走不走,乖乖的。
好不容易到了药室,蓝大夫都惊呆了,是谁能把宗主打成这样啊?
蓝大夫让小辈在门外候着,看这俩孩子也是吓得够呛,小脸惨白惨白。
“思追,泽芜君不会有事吧,我最喜欢泽芜君了。”
景仪的声音有点哽咽,景仪也算是泽芜君带大的,在他的印象中泽芜君不像含光君那样高冷,泽芜君永远都是春风和煦的样子,对待景仪也是极好的,所以景仪最喜欢和他亲近。
思追轻轻的擦干景仪的眼泪,知道他心里难过。
“没事的,泽芜君不会有事的。”
除了“没事的”思追也想不到用什么语言来安慰了。
“大小姐肯定也会伤心的,毕竟舅舅离开了,我们去找他吧,再把含光君带回来了”
景仪胡乱得抹一把脸,脸上也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思追何尝不想蓝忘机回来,但蓝启仁这几日正在气头上,派出去通知的人都召回来了,说不要管那不孝子
“你忘了蓝先生怎么说的·不许管那不孝子,天天与那魏无羡厮混·你想被骂啊。”
景仪脑海里瞬间有了画面,使劲的摇头,这云深不知处没有什么比蓝启仁更可怕的存在了。
景仪刺客心里太想念魏无羡了:
只有魏前辈不害怕蓝先生,把他气的半死也没有办法,真幸福。
半晌
里面的蓝大夫叫二人进去,叮嘱几句,无非就是伤势过重,好好休息。
好在那戒鞭不是什么上等法器,不然蓝曦臣今儿就要交代在自己家了。
思追背着回到住所,让他以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趴着。
因为趴太久,胃很不舒服,翻江倒海一般,惹得蓝曦臣阵阵恶心。
“呕····”
景仪慌慌张张的收拾,要不是思追陪着,可能自己早就哭出来了,蓝家大公子何时有过这种模样。
“秋···江····”
“泽芜君你说什么?”
两人听了半天也没有听清楚,声音真的太虚弱了,最后只当是昏迷说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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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江晚吟,曦臣相伴。
涣把这句诗送你,也把自己送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