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哎,就像泰戈尔写的一首诗中爱是一声叹息!
盛懋书重生的时候已经快30多岁了,本身比徐修竹的年龄大,心里和生理上都比较成熟。正因为是这样的情况,盛懋书对徐修竹那么的温柔还有宽待。
盛懋书看着徐修竹就上前保住了徐修竹,下巴抵在徐修竹的头上,“最近辛苦了,不过过几天我看看文登的情况,带着你和禄哥儿去在文登转转。”
“官人,你也不要太着急,有些事情是慢慢来的,我知道你很想做出一番成绩的,不过一些事情还是从长计议。”徐修竹对着盛懋书说着。
盛懋书也知道自己才开始的心里有点急功近利了,但是想要改变这个县城的心是有的。
盛懋书想起了文登县的经济,他和徐修竹说了一下“大娘子,我想改变一下文登县的经济,我想给你说一下我自己的想法,你听一下,你经常打理铺子,这些比较商业的东西,我不怎么懂,你听听”
“官人,你说铺子上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你有什么可以给我说一下,我解决不了的,明天我让所有铺子的掌柜来一下,这样就清楚了。”徐修竹看着盛懋书笑着说道。
“我想建立一个厂子,里面的利润我准备除了给里面的工人发的薪水以外,剩下的二成交给国库,三成用于文登县里的基础建设,二成用于县书院的建设,一成用于县里孩子的启蒙读书,剩下的最后一层用于县衙的人的服务,一成用于文登孤儿和孤寡老人。”盛懋书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
徐修竹有点听蒙了,盛懋书没有说建立什么工厂,先把利润给分配了,还以后这样的想法,只能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盛懋书。
盛懋书被徐修竹看的有点发慌,“娘子,有什么不对吗?”
“官人,你没有先把建立什么工坊说一下吗?还有这个建立工坊的钱是谁出,县衙出还是你自己出,还有就是你这个工坊是掌握在谁手里的。”徐修竹把问题摊开给盛懋书说。
“对啊,忘了给娘子说了,我准备让文登县里的富商募捐,奖励他们一人一个牌匾,然后再给他们弄个石碑写上他们的善行流出下去。我觉得会有很多商家愿意这样做的。”盛懋书看着徐修竹这样说道,其实他上辈子就是个理工科的大学生,会一些专业的知识,但是搞政治他还是不怎么行的,幸亏在翰林院看了三年的书,要不然还是不行,他觉得自己的学识配不上他那张玉树临风貌如潘安的脸,有点金玉其外的感觉。
“官人,你的立意是好的,我可以张罗一下赏花大会把所有富商的大娘子,这样我在赏花会上可以透露一下,再让吴大娘子他们附和一下,这样那些富商自会找上你的,这样也不会影响你在文登县的声誉,还能拿到钱。这不是两全其美嘛!”徐修竹看着盛懋书说。
“谢谢你娘子,就是这些都需要劳烦你。”盛懋书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他也知道这是夫人外交,其实比他贴出告示还有找那些富商的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