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演“这是什么癖好？在自己的卧室装监控？”
说着他就点了进去，也就是无聊随便看看。
结果刚一点进去，他嘴角的笑意立马就僵住了。
眉心微微起皱，王导演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然后突然像拿了烫手山芋一样，一把把手机扔在了桌面上，面色惊恐。
楚何不知道他怎么了，疑惑地捡起自己的手机，摆正放到眼前，便看到他的房间里飘着个五六岁的红衣小女孩。
人还是他“幻觉”里的那个人，但用摄像头看和他直接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摄像头看不到小女孩的正脸，那飘来飘去的，活脱脱就是一只红衣女鬼。
楚何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手指握着手机紧了好几个度——他没病，不是幻觉，是真的！
王导演的脸此时已经被吓成了白色，而楚何低头一直看着手机画面，看到镜头里的小女孩把脸对准了摄像头，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出现并放大在画面里，他默默把手机放回餐桌上，方向转个一百八，让王导演看。
王导演又怕又好奇，犹豫着把目光再次放到手机屏幕上，然后便看到画面变成了长发小女孩的脸，是正常的人脸，还是极端细嫩漂亮的那种。
看到这，王导演被吓白的脸一点点缓和，差点爆开的心脏也好受了些。但他手指抖得控制不住，半天挤出来一句。
楚何“……”
楚何原来神经病是传染病哦？
虽然摄像头不会说谎，虽然基本等同于亲眼所见，但王导演还是在惊恐慌乱中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离谱诡异、脱离科学的事情。
他没让楚何说出话来，竖起手掌阻止他出声，屏着气说。
王导演“你别说话，让我冷静一下。”
看完监控画面之后，楚何自己的神经也是绷紧了的，虽然他这大半个月经历过各种怪异的事，现在心理接受能力很强，对妖魔鬼怪的接受程度也比王导演大很多。
遇到这样的事，他和王导演一样，需要时间和空间缓一缓，要把这事放在脑子里细细捋一遍，要重新构建新的世界观，所以便没再出声说话。
而两个人这么一缓，就把一顿饭的时间给缓了过去。
本来准备好的优雅吃西餐的心情自然也没有了，王导演几乎是全程狼吞虎咽，哪还管什么形象。
吃完心里还是突突跳，于是又加红酒喝了点。
酒足饭饱离开餐厅回到车上，王导演才觉得自己舒服淡定了一些。
他靠在椅背上不拉安全带，晃着脑袋转向井珩，看了他片刻才开口说。
王导演“不是你的幻觉？是真的？”
楚何没喝酒，头脑清晰，面色从容。
楚何“监控总不能也产生幻觉。”
就是说啊，监控记录下了一切，这事怎么说都不可能是假的了，即使他们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的存在，这会儿也只能打破原有认知，咬牙信了。
王导演现在想想还觉得怕呢，心底和后背都隐隐冒凉气，同时也为楚何还能安稳活着而感到庆幸。
然后他又想了想，问楚何。
王导演“你打算怎么办？找天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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