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宋卓急急忙忙地去联系风先生的时候,某个应该接受治疗的人的房间里却发生着这样的对话。
“叫什么?”
“……”
“不说话?”
“……”
未得到回应,司昭便微微俯身,凝视着桌上的阿凳。他墨色的双眸像海一样深沉,灯光映在他眼中,海面上便洒落了点点细碎的星光。
“就这么不愿意?”
先前清冽的嗓音刻意低了下去,带着些许不悦。
刚洗过的半长黑发还滴着水,细小的水珠顺着湿发尖滑落,有几滴洒在了阿凳身上,让它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寒颤。
讲真,阿竟快委屈死了。
……亲祖宗,它明明就有说啊,只是你听不到而已啊!
误,不对,既然如此的话……到底是为什么当时它会被发现啊!!
……是它摆的姿势不对吗?
顺势在桌边坐下,司昭伸手摸上那个被自己捡回来的奇怪板凳,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温软的触感、光滑的肌理,还未散去的清淡香气……
消失了。
那种日日夜夜,烈火灼烧般的痛楚、那种无法克制的想要摧毁一切的嗜血杀欲……都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指间传来的淡淡暖意。
他睁开眼,眉目舒展。
就在这里。
他的药,他的因果。
抓住了。
阿凳看见那个人慢慢睁开眼睛,脸上的表情让它莫名地感觉有点发凉。
“没关系,你迟早愿意说的。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记住两个字。”
手指在凳身上慢慢勾绘,滑过的地方像被羽毛扫过,有点发痒。
“司昭,掌司的司,日月昭昭的昭。”
“我的名字。”
言罢,那个人缓缓靠近它,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嫣红的嘴唇上下触碰,缓慢而清晰地吐出几个字。
“记不住,就把你腿打断。”
……?
!!!
作者一见钟情,二话不说,三更半夜,四处乱摸,五星酒店,六号房间,七黑一片,八光衣服,九天九夜,十分激烈。
作者我想对你,做春天对樱桃做的事。
作者一天晚上,二人同床,三更半夜,四脚朝天,五关相连,六神无主,七上八下,九九归一,十分满意
作者一进疼,二进麻,三进四出直打滑,五进六出不让拨,七进八出直喊伢,九闭眼,十咬牙,一朵莲花两边翻,一条鳝鱼往里钻,莲花夹住鱼的头,一股白浆往外流
作者一只蝴蝶落在了花上,花是新开的,口子很小。不过好在,蝴蝶有着足够长、足够硬的口器。蝴蝶很耐心地挤了进去,但他的动作太粗暴了,花吓得抖了抖。很快,随着口器伸的越来越进去,花开得越来越厉害了,红色渐渐染上了花瓣,许是开得太快了,花抖得越来越厉害,到了后来,蝴蝶固定住了花。口器伸得很进去了,蹭过了一个凸起,蝴蝶就吸到了甜甜的花蜜。花蜜很少,少到没吸两口花蜜就没了,蝴蝶很不满,他用力的磨蹭着花壁,企盼着能弄出来更多更多。花抖得越加厉害,但每一次蝴蝶都好好的固定住了,蝴蝶也如愿以偿,吸到了更多更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