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南州皱了皱眉,他确实没有记错,的确在这山顶头,可连那条长长的玉阶也没有了。
“原来是结界”
哧哧拉着嗔南州的衣袖,俩人就站在那山下,
“姐姐”
嗔哧哧拉着嗔南州,
“我也没办法了,在这等等,这结界我破不了”
哧哧只好坐在石头上,抬起头望向山顶头,
突然有一个人,凭空的顺着陡峭的山,缓缓走下来,这玉阶换做别人是看不见的,
嗔南州上前,那人似乎吓了一跳,往后退,
“嗔…嗔…城主,你…你”
嗔南州还是向前,把那个小侍卫挤到山根旁,
“我要见你们门主”
嗔南州不紧不慢的说出口,就像是认识了几年的好朋友一样随意。
“门主,也…也不是谁都见…的”那个小侍卫结结巴巴的说出话。
“还劳烦你上去一趟禀报一声”嗔南州冷冷的看着那个小侍卫。
小侍卫顺着那玉阶踉踉跄跄的走了上去。
不一会儿,那玉阶显露出来,哧哧小腿一迈,便很快的走了上去,嗔南州随后。
琴千司在大堂里,手里拿着一本法书,眉头时不时的紧皱随后在慢慢散开。
修磨整齐的指甲,她的手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细嫩,她的手上有着许多的茧子,但是她的手型是非常好看的,茧子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一身熏衣紫的衣裳,手臂盖的严严实实,发丝还散在而后,没来得及束起,
嗔南州扫了一眼,白净的脸蛋上,似乎有了些粉嫩,细长的眉也描过,嘴唇上还有些淡红。
“嗔城主怎么来找我?”琴千司没有抬头,眼睛始终在书上。
突然哧哧跑到琴千司旁边,琴千司才移开了目光落到哧哧身上。
“她想你了”嗔南州声音不大不小,
“姐姐,哧哧想姐姐了”哧哧握着琴千司的手
琴千司身体顿了顿,就这样让哧哧拉着。
“既然嗔城主来了,来之即是客,”
北孤跑了过来,看着屋子里的嗔南州和那小孩还有琴千司有些震惊。
“门主”
“吩咐下去沏一壶茶”
北孤嗖的出去了。
嗔南州看着手无足策的琴千司,眼里带有一丝柔情,他也不知怎的,见了琴千司就想笑。
琴千司拒绝背锅。
一个侍女端着一壶茶和几碟点心走了进来,先给琴千司倒了一小杯,随后给嗔南州和哧哧。
那侍女走到嗔南州旁为嗔南州倒茶,耳朵微红,脸色也有些红,这一个大帅哥坐这换谁谁不脸红。
哧哧坐到琴千司旁边手里拿着紫薯糕,往嘴里塞,
那侍女端起端盘退了出去。
气氛有些尴尬。
“这琴门主这妙龄当上罗宗门门主,实属不易”嗔南州放下翡翠茶杯,看着琴千司说道。
琴千司没在怕的,抬起眼,看着嗔南州。
“确实实属不易,但是值得”
一双桃花眼,眼里还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高挺的鼻子,殷红的薄唇,脸蛋确实挑不出任何毛病,身材高大,肩宽腰窄。
突然北孤进来,走到琴千司一旁,弯了弯身子,在琴千司耳边无奈的说
“门主,万菱来了,但是那白沙湾属下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请”
“我亲自去”
说完,琴千司站了起来,
“嗔城主,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不嫌弃的话就让北孤带你们转一转”
“不嫌弃”
北孤吸了口凉气,
琴千司走到门前,嗖的没了身影。
“那嗔城主和令妹随我来吧”
北孤总感觉身后发凉,
琴千司走到山洞前,
“都几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肯出来”
琴千司只好运用法术,随着魂魄进了山洞
看见身穿一身黑衣的白沙湾正在闭眼打坐。
白沙湾睁开眼,看着这一缕魂魄
“呦,这么几年了终于舍得来找我了”白沙湾笑着站了起来,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白沙湾把山洞打开了。
刺眼的阳光,对白沙湾几年没晒过太阳的人不友好,白沙湾只好用手挡住阳光,看向琴千司。
“呦,越长越漂亮了千司”
琴千司笑了笑,“我不得打扮好看一些,站在你旁边我可是会自卑的”
白沙湾长得很妖艳,男人女相,琴千司看了都有些嫉妒。
“你一找我,准没好事”白沙湾叹了一口气。
“我最近要闭关了,这罗宗门里的事还得拜托你来管理”
白沙湾动手算了算时间,担心的看着琴千司
“那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是啊,琴千司的心魔一直跟随着她,虽然有龙的封印,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心魔似乎更加严重,琴千司背后纹的龙一痒一热,就要闭关。
“这么多年,你怎么过的”
“这些年,我没能找到替补我的人,我经常因为心魔发怒伤害过许多人,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琴千司眼里带有后悔,纠结。
“以后,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琴千司带着白沙湾回到了罗宗门,嗔南州与琴千司正好撞个正着。
“琴门主回来了?”
嗔南州用余光打量着白沙湾
“嗯,嗔城主请慢走”
琴千司蹲下哧哧拉住琴千司的手
“姐姐,我想你了,我能来找你吗?”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