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崇高大的身影站在碑前,成岭像躲在他羽翼下的一只雏鸟。
高崇回眸一看,成岭见那石碑高耸,上面撰写着镜湖派的派名,还有他一眼就看到的派别下他跌爹的名字——张玉森。
成岭情不自禁,就双膝触地,跪得端正。
高崇心里一下有了数,看来这孩子都看到了,心里也有家有派,这样事情就成了一半。
遂说道:“百年前,我们的先祖在竹林,效仿桃园三杰,结拜为五姓兄弟,他们同心协力,互相帮助,开门立派,广收弟子,才有今日的五湖盟。”
成岭听罢,伏地一个磕头磕了下去。
不知是否心有触动。
高崇没有回头,略微停顿后继续说道:“在此立碑,就是告诉后人,先有五湖高义,后有天下之盟。”
高崇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成岭,见他跪在地上。眼神一个交汇,双方都清楚对方心里所想,正在五湖碑的见证下搭建起了信任的心桥。
成岭于是站了起来。
高崇心中甚慰。
“孩子,”高崇又说道,“你若继承你父亲的掌门之位,以后你的名字也会刻在碑后。世世代代供子孙敬仰。”
看着石碑上的父亲,父亲的镜湖派的大名,听着高崇的话语,成岭的心中仿佛被投进了一颗炸弹,倏然觉出一种澎湃。
“有人跟我说,你不是做掌门的材料,”,高崇仿佛知道并不知道刚说完的这话的威力,反而继续说,
“也有人跟我说,你担不起此重任。希望我能在五湖盟当中,找一位出色的弟子,过继到张家,替你承担这个责任。可高某不同意,无论如何,你才是张家的血脉。”
高崇铿锵有力地说道。
成岭心里已经没有退路,他也不想有,他要承担这个责任。
他要继承张家。继承父亲,重新振兴镜湖派。
既然心下已有计较,他面前的高崇将会给他最大的帮助。
于是,成岭抬手,拱手道:
成岭高伯伯,您是盟主,全凭您做主便是。
高崇十分满意,这个孩子,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不负玉森。
成岭心里满满的,是想担起一派大任
回去的路上,一路默默无话。
高崇:成岭,怎么不说话?
成岭高伯伯,我在想,我并不知道要怎么做?
高崇:那就多想想,想着想着,就会想出办法来的。
成岭也是。
一老一少一路默默行着。
一个心里有明确的方向,
一个心里茫然。
有时候跟随别人的脚步,也是一种方向。
叶白衣酒,越喝越有。
叶白衣哈,好酒。
阿湘那你多喝点儿,
阿湘我再给你倒一杯!
叶白衣往嘴里丢了2粒花生米。
叶白衣他们俩去哪儿了?
阿湘解救一个小混蛋,
叶白衣哦?
叶白衣临危受命?
阿湘什么呀,他们就是太担心了,我看呀,压根就不会有什么事儿
叶白衣我看不像,那你怎么来报信的时候慌里慌张的
阿湘我那是,什么呀
阿湘恼怒
阿湘算了,不跟你说了,
叶白衣你该不会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