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成岭到了高崇的山庄,高崇忙出来迎接,
“大哥,我把成岭带过来了。”
“高伯伯!”
张成岭礼貌的问候着,高崇激动地打量着张成岭,
“好好,一路上累了吧,快坐下歇息,我已吩咐厨房准备了酒菜。”
“嗯嗯,谢谢高伯伯!”
一行人来到了大堂,岳阳派虽比不得三白山庄辉煌气派,显得更古朴大方,亭台楼榭虽没有三白山庄新奇精美,但简洁朴素中不失风度,张成岭坐在木椅上,质感是有的,只是年岁久了,扶手已被磨得光滑发亮。
一个身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子躲在帘子后,半掩面好奇地张望着,不小心触碰到帘幕上的铜铃,“叮铃铃”发出一阵清脆声响,
张成岭闻声,起身,回头望,那姑娘顿时慌乱着,羞红了脸,
“怜儿,休再胡闹!”
那姑娘有些羞涩地从帘幕后走出来,碎步小跑到高崇身边,撒娇地喊着,
“爹爹~”
“你又躲那里作甚,还不快见过你表哥!”
“怜儿见过表哥。”
张成岭规规矩矩地回礼,不曾想少时一起玩闹的表妹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不久饭菜陆续摆上桌,大家围坐在桌前,本就路途劳顿,张成岭和赵敬等人首要还是先填饱肚子。
酒过三巡,高崇才开始提及正事,
“我的好侄儿,镜湖山庄遭遇不测——”
“唉——”
高崇长叹一口气,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想要用酒将满心的愁闷冲散。接着又转移话题,
“不知贤侄手里可曾知那琉璃甲的下落?”
琉璃甲,又是琉璃甲,这劳什子究竟有什么用!江湖上人人都要争着抢着得到它!
张成岭生出一股子厌恶,脑海里满是那遍地的尸体、血迹,方才吃下的饭也开始在胃里翻腾,他放下筷子,全然没了食欲。眼神也暗淡了光泽,冷冷地回了句,
“成岭未曾听先父提起过。”
“当真没有?或许,是否提及一些重要地点?你再好好想想。”
高崇一心只想着早日找到琉璃甲稳固住五湖盟的江湖地位,忽略了张成岭此刻的感受,一个个疑问咄咄逼人,像几把利刃插在张成岭的心口,
张成岭低着头,一句话也不回应。
赵敬心里虽同样好奇镜湖派琉璃甲的下落,看张成岭依旧是之前一问三不知的态度,也便不好意思在追问下去,只得充当“白脸”,劝着高崇,
“大哥,成岭怕是真的不清楚,况且一路舟车劳顿,天色也不早了,还是让成岭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听着赵敬的劝告,高崇才觉察出自己操之过急,完全忽略了成岭的想法,
“也好,来人,带成岭去客房歇息吧!”
“贤侄,你且安心在伯父这儿好好歇息吧!”
“多谢高伯伯!”
月黑风高,乌鸦叫喊着从屋脊慌忙飞走,三个人影从空中飘过,脚步踏在瓦片房上,发出窸窣的声响,
“你确定那小子在这儿?!”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俏罗汉和毒菩萨两个人争论不休,谁也不服谁,
“嘘,你俩别吵了!这可是高崇的地盘!”
一旁的金毛蒋怪一脸嫌弃,这两个女人就是多事!真后悔叫她们出来!一路上叽叽喳喳也就罢了,现在还不消停!
“我先溜进去?!你俩随后!”
金毛蒋怪吩咐着,先是打晕门卫,接着,悄悄溜进了张成岭的客房,张成岭此时睡得正香,他上前用事先准备好的迷药将张成岭迷晕,
俏罗汉和毒菩萨跟过来,看着被迷晕的张成岭的睡颜,俏罗汉情不自禁地感叹,
“这小子长得还挺俊俏的!唉,实在是可惜了!”
“要不,送给你!”
一旁的毒菩萨打趣着,
“好了!二位菩萨罗汉,咱先把人带走再说吧!!”
金毛蒋怪不知忍受了这两位神仙多少次了!不耐烦地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