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王捻着这两个字眼，跟着复述了一遍，然后墨色的凤眸里闪过欣喜和微微的诧异。
蝎王“小妖，你是第二个这样叫我的人。”
林慕年真的是被自己蠢哭了。
脑子里一直在蝎儿蝎儿就算了，怎么一下子还说出来了呢！
这下可怎么收场！！！
这样看着林慕年，面色更加柔和，然后笑着问道。
蝎王“那——小妖，你可知道我的全名叫什么？”
林慕年自暴自弃，小声道。
林慕年“蝎揭留波。”
林慕年的回答超乎蝎王的意外。
这世间没有几个真正知道他名字的人，就算有，也早就死在他的手里了。
可眼前这个容貌绝丽的女子却以如此平淡的语气叫出了他的名字。
不——不是平淡。
她语气很轻，却难掩本音的娇柔软糯。
她在叫他的名字。
有多久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了？
蝎王心里蓦然掀起一种莫名的情绪，平静又激烈，尖锐又柔软，恍若有什么正在冲破他的胸膛，想要倾巢释放。
蝎王“小妖啊小妖，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蝎王“我这么多探子居然都无法查出你的身份。”
蝎王“莫非你真的是妖精？来自深山丛林的妖精。”
林慕年“我不是。”
林慕年抿了抿唇。
林慕年“我就是个普通人……”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林慕年“比一般普通人厉害一点的普通人。”
蝎王“小妖连说话都这么有趣。”
林慕年“……”
左一句小妖，右一句妖精。
林慕年真的是被这两个称呼叫的头皮发麻，但又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只能在心里腹诽。
还是温温和阿絮可爱，就算知道她来历不凡，也从未说过她是妖精什么的，反而说她是仙女。
尤其是阿絮，几乎要将她当作神明恩赐，极尽温柔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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