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皱眉，打吗……？
“既然好好说话，她们不领情，那么，就让她们不得不听话，增加每日的……”小鸾怎么叫这个的……？
“思想教育，然后大力宣传我们在青楼里查到的老鸨和妓院的老板做的事，挑些能说的，让她们知道这是错的，思想不改正，让她们学好了，她们出去了，也会自己再去卖身！”
白珊珊想到安鸾所说的，安鸾曾在锦溪以及附近各县做过的。
只是，约莫这里是京城吧，更加眩目的纸醉金迷和从小被老鸨培养起来让她们听话，让某些想法更加根深蒂固。
“打手心，但也别忘了给她们上药，不能给手打坏了……她们不是犯人。”
季亭樾摸了摸鼻子，“成，安少尹，我这就去办。”
季亭樾离开后去了宫中女官休息的地方，她们怨言一开始也颇深，她们虽然也只是伺候人的，但到底和下九流中最下等的妓女不一样，她们负责的是宫中的事啊，伺候人也是伺候国主，太后娘娘，哪能让她们教妓女本事，这些妓女配吗？
她们什么身份？若非国主吩咐，这些个妓女除非国主看一眼，要不然一辈子只能留在这烟花柳巷。
只是……
如今看不起仍旧看不起，人分三六九等，妓女本就是下九流中的最下等，但……
她们也算知道烟花柳巷中一些事，但未曾想竟如此这般不堪。
造孽啊。
“行，季大人，我们知晓了，只是……”夏南絮迟疑片刻，“我们何时才可回宫中？如今宫中相当忙碌，新年将至……”
“你们安心呆着，国主自有安排。”季亭樾没有多说，这里有都是女眷，季亭樾没有多留就离开了，只剩下夏南絮等人眉头紧皱。
季亭樾离开后去了白珊珊，白珊珊自然也不知道，“你也说了国主自有安排，里离新年还有些时日，不必多想，我先回京兆府了，明日再来。”
季亭樾只能点点头，白珊珊离开和顺街第一次时间回了京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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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
天已经快黑了，司马玉龙留了一下午，本想着该回宫了，今日怕是见不到珊珊了，没想到却突然听见白珊珊渐进的声音。
本想走的司马玉龙再度坐下来，安鸾已经将所有公务处理好了，就是稍微麻烦了点，得重新搬回隔壁的房间，谢平、高律 抓紧处理正在送出去。
“怎么又不走了？”安鸾疑惑。
赵羽笑而不语。
“自然是……”司马玉龙话没说完，门就被推开。
“如何？需要我……天……”白珊珊听到隔壁谢平、高律的说话声，急忙进屋关上门。
“天佑哥，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因我之因，让安姑娘点膝盖受苦了吗？”司马玉龙见到白珊珊，嘴角带着丝丝笑意。
“诶。”安鸾打断，“别拿我当借口啊，你可是等了一下午，可不是为了我啊。”啥膝盖不膝盖的，真因为我的膝盖受苦，给了慰问品就直接离开了。
被戳穿的司马玉龙不好意思轻咳，白珊珊轻笑，“好啦，小鸾，可别打趣天佑哥了。”
白珊珊给司马玉龙台阶下，正好说起季亭樾说过的话。
“不必。”司马玉龙开口，“如今宫中人手够用。”
“比起这个，我更想问一个问题。”安鸾疑惑，“为什么元日和新年不是同一天？而且按日子短，也不依照商、不依照周，不依照秦？”
夏以正月初一为元旦，商以十二月初一为元旦，周以十一月初一为元旦，秦以十月初一为元旦，汉武帝又恢复正月初一为元旦，自此延续下来……
楚国怎么就怎么不同？
而且安鸾算过，有点像公历……难道是多心了。
司马玉龙笑了笑，“因这一日，是我司马家老祖起义之日。”
既然是我司马家的天下，自然什么规矩，都是我司马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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