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枷心中有数,这一来可是利大于弊啊。
笑了笑,开口道:
“公子说的极是。”
“只是,,,”
沈鑫钰看着凌枷:“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我可以帮公子”
“但公子得为小女保驾护航!”
旭阳笑了笑:“这倒是有趣。”
沈鑫钰微微思索:“啊,也可以接受。但那是尽我所能吧。”
“凌枷姑娘倒是个看得清楚人。”
“这一来就好了”
旭阳看着沈鑫钰大有说个不停的趋势,无奈:“差不多了,鑫钰,该走了。”
“嗯,,,也是,那么,姑娘,我们就先告辞了。”
凌枷起身向着沈鑫钰和旭阳微微弯了弯身子,脸上挂着惯有的招牌职业式的笑容,缓缓的说道:
“那么凌枷便不送二位公子了,二位公子慢走。”
两人也是客套了下,随即走出房间。
凌枷依旧如故的笑着。
事发突然,但是也有一阵时间了,却不见老鸨。
啧。
几天后。。。
清水递给凌枷一封信。
对着凌枷行了行礼,说道:
“姑娘,这是钰公子让人捎来的信,说是让姑娘亲启。”
凌枷抿了一口茶,淡淡的看了一眼清水手中的信封,放下茶杯,接了过来。
又从广袖里拿了一些银子,递给清水。
清水看着凌枷:“姑娘,,,这是?”
凌枷依然语气淡淡的回到:
“你服侍我,也算是半个我的人,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这年头人们总是更趋向于喜爱聪明的人。”
“你说呢?”
清水恭敬的弯了弯身子
“姑娘说的是。”
凌枷右手拇指不断的抚摸着茶杯的边缘,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轻轻的勾了勾丹唇。
之后,拿起桌子上的信,又放下,食指在信封上不断的摩擦。
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再次拿起信,不徐不疾的拆开。
看着里面的内容凌枷的眸子更加深沉。
随即起身拿出了纸墨,在纸上不疾不徐的写了几句话,和他们带来的信装到一起之后,又让了清水,让其捎给我们的小王爷。
另一边,,,,,
“后天便是皇上的生辰,我们要再小心一些为好。”
沈瑜放下书籍:“嗯,那人生性多疑,说不定还有我们没有找到的后手。”
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狰狞和嫉妒。
锁芯冷哼一声,冷冷道:
“一个能够从不受宠的皇子爬到如今的位置,说没有什么蹊跷谁会信?”
沈瑜站起身:“当初父皇虽是病重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这才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立了那贱人为太子,结果不到一个月便驾崩归西,还真是巧啊!!”
两人在马车上不断的商量着下一步。
而同样的却是太后和他们看起来也有一点相似的想法呢。
太后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手掌:“鸳鸯啊,你说我这两个‘孩子’接下来会不会忤逆不孝于哀家呢?”
鸳鸯:“太后娘娘,您啊一定是多虑了,这王爷和沈王妃啊对您可都不是一般的孝顺。”
太后冷哼:“行了,我还不知道你?”
太后看了下鸳鸯又说道:
“把你的想法给哀家好好的说道说道,哀家倒是想听听。”
鸳鸯急忙下跪求饶。
太后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鸳鸯笑了笑,说道:
“好了,哀家恕你无罪,你尽管说便是。”
鸳鸯听罢又是连忙谢恩。
“鸳鸯多谢太后恩施。”
“嗯,说说看吧。”